再亲近的人心里也会有秘密。
在温莎城堡,沙克第一次对这句话有了深切地感受。
他原以为自己对洛林的成长无所不知,原以为洛林被海伦娜干预了人生。
可现在看来,似乎
伯里克大主教叫圣辛沃里伯里克,英国圣公会的圣座,清教徒的领袖,唯一的圣者。
沙克知道他与艾利亚德雷克相交莫逆,却不知道他们的友谊从何开始。
沙克也知道他对洛林格外恩重,曾不止一次去塔维斯托克,不止一次用近乎诱骗的,没羞没臊的手段让洛林改信,比如信仰上帝的孩子能见到传说中的糖果屋
大主教对洛林的厚爱曾是沙克憎恨海伦娜最重要的支撑,毕竟如此一个圣洁无瑕的长者在前,如果不是海伦娜阻挠,哪个孩子能拒绝投入上帝的怀抱?
但在威斯敏斯特教堂发生的又该怎么解释呢?
圣者在前,父亲在畔,海伦娜远在塔维斯托克的彼端,洛林的身心刚得到了圣水的净化
那应该洛林与上帝最接近的一次,可是他居然和那位尊贵的长者扭打?
而且打架的时候英格兰的国王和王后就在旁围观,打完架洛林还翻了威斯敏斯特教堂的围墙
这世道疯了么?
沙克突然惶恐起来,他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假如洛林的信仰选择根本就不是海伦娜干预的结果,假如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他自己的决断
英格兰最尊贵的夫妇正兴致勃勃地聊着八卦。
“我一直想不明白绅士如艾利亚究竟怎么养出了小德雷克这匹暴躁的野马。”乔治三世说得眉飞色舞,“知道贝克为什么会跑去苏丹国么?整个事件的起因就是小德雷克。”
“他的船队去非洲拓展业务,在蒙巴萨,葡萄牙人的家门口教训了他们的奴贩,还生生把他们逼出了母港,逃进了苏丹国寻求庇护”
“这件事让玛丽亚丢了大脸。那个女人本来就是个疯子,这次索性赤膊上阵,要以陛下之尊亲自驯服这头马驹。”
“她查封了小德雷克的产业,废止了贸易许可,说德雷克商会是海盗商会。一边让公使跟我抗议,一边派出舰队难下讨贼。”
“谁知道,两艘航海家级居然会完败在一个私掠商人的手上。”
“小德雷克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小时候他敢拿冕下的红衣擦鼻涕,现在长大了,就算是葡萄牙的陛下也不足以让他感到敬畏。”
“他在马德里组建了一个律师团,汇集了全伊比利亚最好的25个律师,其中还有8个葡萄牙人。他的律师团在马德里提起了诉讼,控靠玛丽亚实行山贼政治,非法强夺合法商人的神圣财产。”
乔治三世对着夫人挤眉弄眼:“一个山贼,一个海盗,玛丽亚被迫在老查理的首都应诉,如果不是怕引起外交纠纷,我真想派公使去见证庭审,看看虔诚的玛丽亚在被告席上还能不能继续维持圣洁的嘴脸。”
夏洛特王后听得津津有味,忍不住问:“玛丽亚本人出庭了?”
“有区别么?”乔治三世摆着手,“她的脸丢尽了,葡萄牙的脸丢尽了,74门的航海家级和我们的新锐三级一般无二,但葡萄牙提督的能力已经成了全世界的笑柄。”
“他们唯一的遮羞布是赢了一审,因为证据不足,小德雷克一审败诉。但他的豪华律师团并非一无所获,他们争得了六个月的时间,马德里法庭承诺会召开二审。”
“小德雷克去苏丹国就是收集证据的。他一路炮轰苏丹国的海港,剿灭了他们的海军,封锁了他们的首都。”
“苏丹国在高压下爆发内乱,老苏丹被二王子刺杀,叛军又杀了二王子。接着四王子继位,老大c老三c老五不服,整个马斯喀特乱成一窝粥。”
“就是在这个时候,小德雷克把贝克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