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尔基里西行,并没有径直奔赴波士顿,而是打着补给的旗号拐到与马萨诸塞湾相邻的科德角湾,泊入了位于湾口的普罗温斯顿港港外锚地。
“第二组船上备勤,第三组陆上采买,剩余船员自由活动两小时,15时30分准时进行离港点名,今夜进入波士顿!”卡特琳娜在甲板上喊着。
“是!”
冲锋艇在水手们的号令下缓缓下水,洛林c贝尔和换上了便装的莱希德一道站在舷边。
“贝尔,中校先生混入你的组,你负责把他弄丢。”
贝尔无奈地挠了挠头:“这难道是因为我看上去特别不靠谱?”
“你有自知之明就好。”洛林咧嘴一笑,“我们要去波士顿,美国人也在波士顿登岸。瓦尔基里出航前的船员名单是在美国进行过报备的,多一个少一个,如果有人点验都会露出马脚,这很可能影响我们之间的互信,防患于未然。”
莱希德在一旁做着热身:“我在普罗温斯顿上岸,大概晚你们一天回波士顿。再过5天,也就是6月22号,你派人到北区韦斯利街的伊芙琳自然气息鲜花店来,我会把邀请函的位置告诉你,你负责去说服原持有者。”
“明白。”洛林抻了个懒腰,“我最擅长说服人了。”
“这本来就是海军部选择你的原因之一,马斯喀特苏丹送葬者先生。”
“我深感荣幸”
日落,月升。
1786年6月16日夜,悬挂着白底的三色堇蔷薇旗,瓦尔基里滑行过波士顿前湾的海,乘着晚风,自入役后第二次驶入繁华的后湾码头。
游子归乡。
在引航员的灯光指导下,波士顿造船业最骄傲的孩子收起风帆,缓缓泊入了海特船厂的私有泊位。
这个泊位在后湾很有名,全称海特三号大泊位,标准石制,长140米,宽62米,泊位水深155米,为了减缓水下淤积,水下铺石,两侧设有挡淤墙。
它肯定不是波士顿最大最长的泊位,但其设计仅有双栈双泊,规格上远远超出了当今一切船只的停泊需求,展现的也是德雷克海事集团的终极野望,要建造数据参数两倍于瓦尔基里的超级大舰。
且不说这份野望在当今的造船业水准下是否现实,也不说海特造船厂是否具备建造这种尺寸的硬件条件。
这件事的关键在于华而不实的三号大泊位提案确实通过了德雷克董事局的项目审批,历经选址c投资c耗时两年建成落地。
在去年末的剪彩日,波士顿造船业得到了真正意义上的精神升华。
哪怕是目不识丁的码头工人也不再认为欧洲是世界造船业永恒的中心,英c法和西班牙或许代表着造船业的过去和现在,但波士顿更能够代表未来,也应该代表未来。
靠岸,抛锚,船板下放。
洛林信步走下甲板,在栈道上见到了恭候多时的埃蒙德海特。
洛林笑着迎上去:“真是个好天气,海特经理。”
“夏日的波士顿湿润而多晴,是世界上最宜居的地方之一,董事长要是多来几次,肯定会爱上这座城镇。”
“是么”洛林跺了跺脚下坚实的青石栈道,“我听说三号大泊位成了象征?”
“应该说是波士顿的新灯塔。”
海特兴奋地站在洛林身边,像献宝一样手舞足蹈。
“虽然只有区区双栈双泊的规模,但这里无疑是世界上最先进的码头,代表了未来码头的发展方向。”
“董事长,您看,栈道上每隔十米设有测距路灯,柱身有鲜艳的挂漆,地下有深埋的煤气管道。”
“白天的时候,我们通过彩色灯柱标示距离,晚上通过柱顶的煤气灯标距,同时为入港船只提供照明。”
“此外我们还在两条栈道中间建造了引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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