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了更好的欺负你了。”温悠悠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 “想得美。”林雎眉梢微扬,自信地勾起唇角。 是自己欺负她还差不多。 就算她再怎么练,体力也还是比不上他。 “等着瞧吧,非要你求我不可。” 温悠悠豪气万丈,势必要练好自己的体力。 只是才坚持了两三天,她就累坏了。 浑身酸痛,连剑都抬不起来。 第四天,她练剑的时间短了一半。 第五天又短了一半。 第六天就彻底荒废了。 林雎早就料到会是这个结果,并不觉得意外。 温悠悠一对上他宠溺含笑的目光,就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我就休息一天,明天继续练。”她微微嘟起唇,想给自己挽回一部分颜面。 林雎揽着她的腰,“累就不练了。” “可我还想欺负你呢。” 林雎在她柔嫩的脸上捏了一把,“我来就好。” 这种事,怎么好让她多出力。 还是他来比较好。 而且他体力好,这样也能更尽兴。 温悠悠放弃了每天的高强度练剑,只在心情好的时候,拿起木剑耍两下,活动活动筋骨。 剩下的时间里,她要么帮林雎浸泡腿脚,要么跟他腻在一起看书。 她看各种各样的神奇话本,他看他的兵书。 每隔几日,方神医都会上门来给林雎施针。 温悠悠每次都会避开。 她没主动问过林雎的情况,怕会给他太大压力,两个人一直跟以前的相处方式一样。 半月时间很快过去,方神医再次登门。 林雎的心情却有些沉重。 因为他私下里试过了,双腿还是没有任何感觉。 按照方神医之前说过的,这种情况,几乎是治不好的。 林雎怕温悠悠担心,就一直没跟她提起这件事,只一个人在心里惦记。 方神医到了以后,温悠悠怕林雎不自在,主动离开房间,去外面守着。 “公子这段时日,可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林雎心中一片冰凉,“并无。” 原本期待的事情,最后没能实现,就算再怎么劝说自己不要在意,也是做不到的。 尤其是,他不忍心看着悠悠失望。 “老夫再为你检查一下。” 方神医撩开他的裤腿,用针在他的几个穴位上刺了几下。 在刺到某个地方的时候,林雎感受到了很陌生的痛意。 他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 愣了好一会儿,才终于明白那意味着什么。 “有点疼。” 方神医又试了几个地方,随后重新给他把脉。 “公子放心,只要你愿意配合,一定能重新站起来。只是要多费些时日,多吃些苦头罢了。” “我一定配合。” 只要能站起来,能抱着悠悠走路,付出什么他都不在乎。 方神医换了新的方子,又叮嘱了他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才离开林府。 派人送方神医离开以后,温悠悠激动地跑回屋。 “能治吗?” “能治。”林雎看向她,声音微颤。 他到现在都有种很强烈的不真实感,总觉得像是在做梦。 “太好了。”温悠悠猛地扑进他怀里,环住他的脖子,用力亲了他一下。 “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她激动得红了眼睛,把脑袋埋在他肩头,不一会儿就打湿了他的衣服。 林雎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又亲了下她的眼角,“别哭。” “我没哭,我在给你浇水呢。”温悠悠鼻尖微微泛红,声音带着鼻音,听起来很招人疼。 林雎:…… 他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 回到他们的小院子,温悠悠又钻进书房里看话本去了。 林雎本来陪在她身边看书,眼看着天色渐晚,他便出去吩咐人准备晚膳。 温悠悠看完了新的话本,觉得不满,就把书放在了那里。 怎么这个话本这么讨厌呢,那个该死的书生,自己高中功名以后,居然敢休了发妻,另娶高门贵女。 啊呸,高门贵女的眼光才没这么差呢。 无趣之下,她想重新找个新话本,视线却被一个上了锁的抽屉吸引住。 好像从没见过这个抽屉被打开过,里面装的会是什么东西呢? 不会是林雎以前给别人写的情诗吧? 话本里那个讨厌的书生就是这么做的,怕被新妻子发现,就把以前给发妻写的情书锁起来了,后来又找机会烧了个一干二净。 温悠悠越想,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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