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铭豪既不是伍彤州的亲戚也不是朋友,为什么却不远千里跑来探望因病休学的伍彤州? 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葛铭豪知道伍彤州的秘密,跑来要挟伍彤州想获得某种利益; 要么葛铭豪和伍彤州是某种利益共同体,特意过来安抚伍彤州…… 柯杨正说着话,豆豆睡梦中翻身,一条小胖腿从被子伸出来,压在了何芷搁在棉被外的手臂上。 何芷正要挪开豆豆的小腿,柯杨也伸手去拉豆豆的小腿,两个人的手猛然碰在一起,何芷被火燎着似地缩回了手。 柯杨僵了一下然后把豆豆的小胖腿送回被子里。 两床厚棉被在一米五的床上显得非常拥挤,柯杨放开被子才发现他把豆豆的小胖腿塞进了自己的被子里,然后赶忙掀开何芷的被子送回豆豆的小胖腿,目光又无可避免地看到了何芷紫缎睡裙下露出的一双修长美腿。 估计何芷发现又被他的目光吃了豆腐,柯杨非常有觉悟地跳下床,边说泡个热水脚再睡,边拉开门走了出去。 何芷拉了拉睡裙,又把四周的被子裹个严严实实。条件所限,她也不能怪柯杨无处安放的目光。 又不是青春少女没有见识,不用和男人同房就感觉到忸怩不好意思。如果一直脸热心跳不好意思和柯杨对视,反倒会让柯杨觉得她对他有意思。 等柯杨拎着洗脚桶回来时,何芷已调整好了心态。 盛情难却,既然人家都把洗脚水打来了,她也不用推辞客气。 看着白净纤脚在温热的水中慢慢变成粉红色,心底涌起的暖意奔向全身,何芷意识到柯杨在泡脚水里下了药。 “感觉怎么样?这个泡脚药是女人专用。” “你哪来的?” “刘健婚礼的伴手礼啊。如果不是邻桌的客人议论,我也不知道那个粉盒子里装的是泡脚药水,不然我还以为是擦脸的。后悔只拿了一份,如果你觉得不错我回头问问是在哪买的。” 柯杨上床钻进被窝,见何芷神情自然语气淡定,他的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长这么大除了儿时和母亲睡过一张床,今天还是第一次和女人同房共床,这种感觉说不出来地奇怪又让人情难自禁。 不知是泡脚水助眠的作用还是因为有柯杨在身边,何芷睡得特别踏实,早上起床时发现柯杨已经出去了。 厨房里传来阵阵米粥的香味和柯杨与阿婆的说话声。 “你媳妇可真有福气,找了你这么细心体贴的相公。我都没发现那床电热毯调温器坏了,你进屋铺床就发现了。还知道在屋里放一盆水防止空调干燥,我都没见哪个女的那么细心……” 何芷拉着豆豆的小手在厨房门口停了一下,又转身离开去前面餐厅坐下。 她可不想和阿婆解释她和柯杨的关系,也不想当面被说成柯杨的媳妇而尴尬。 三口之家大手拉小手走出门,身后是阿婆和其他客人羡慕的目光。 美丽是一道风景,美丽的人在美丽的风景里更是一道靓丽的风景,怎么会不吸引他人的目光呢! 伍彤州当年回老家养病时他的爷爷奶奶还在,如今只有他的叔婶还住在老宅。上次柯杨过来,伍彤州的叔婶都在外地做生意,现在家乡旅游经济迅猛发展,他们已回乡安定下来。 柯杨敲门自称是伍彤州的朋友,开门的女人吸了吸鼻子,回头喊男人出来。 伍彤州的父亲病故以后,财产被分割成几份,伍彤州的爷爷奶奶也有分到了一部分,伍彤州父亲创业公司的股份可以直接置换成现金分给他们,伍彤州父母的别墅一时就没办法分割。 一晃十年,伍彤州的叔叔还惦记着那份没有拿到手的财产,一听柯杨是伍彤州的朋友,马上以为柯杨是来帮忙处理那栋别墅的分割问题。 当听说是来打听伍彤州当年来养病的情况,不等伍彤州的叔叔说话,他的婶婶先开口了。 “来的时候说是得了抑郁症,我看可不像抑郁症。谁不知道得了抑郁症的人想寻死啊,他可没有寻死的意思,整天躺在屋里让我们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得天天陪他出去晒太阳……” “你少说两句!” 如果伍彤州寻死了,那伍家的财产就全都是伍彤州叔叔的了,女人这么说话让人听着非常不舒服。 被男人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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