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与皇上的赞许。
得到了这两位拿出来的彩头。而这首《贞观八年九月初八赋菊》。
当夜就已经被那些兴奋得嗨皮的人们,传到了市井勾栏之中。
惊为天人,当夜,便有好几位花魁都各自谱曲加以传唱。
这样的速度,怕是大唐开国以来,花魁们争相传唱的第一首武家子弟的诗作。
虽然大唐的文化圈,很是不忿被勋贵恶霸程咬金的三儿子抢尽了重阳宴的风头。
却也无人愿意站出来攻讦程老三的这首诗作。
毕竟这首诗的寓意,格调,艺术造诣,绝对是赋菊诗中的极品。
蜀王,不对,是吴王府的侍卫头子一身臭汗地紧随着程府家丁的脚步来到了前厅外。
“吴王殿下的侍卫,这大清早的来寻我做什么?”
正跟亲爹和两位兄长吹牛打屁十分嗨皮的程处弼不由得一愣。
程处弼看到了李德这个眼熟的家伙,站在厅门个朝着自己频频挤眉弄眼。
正要起身出去,却听到了程咬金的大嗓门响了起来。
“给老夫进来说话,鬼鬼祟祟的做甚,找我家老三难道我还能拦着不成?”
门外的李德听到了程大将军的吩咐,只能硬起头皮进入前厅,赶紧给这位昨天晚上风头极盛的勋贵大恶霸一礼。
“殿下让你来寻我何事?”程处弼朝着李德颔首问道。
李德很无奈,可是这个时候,再不说,怕是赶不及了。“吴王殿下命小人速来寻三位程公子同往一聚。”
“现在?”
“对,就现在,还请三位公子尽早起行。”
程咬金抚着那钢针般的浓须,两眼微眯,呵呵一乐。“大清早的,上吴王府做甚?”
“看你这么急惶惶的模样,分明是出了什么大事,瞒老夫干嘛,老夫还能像他爹告状不成?”
李德一脸黑线,最终只能无可奈何地道。“并非是我家殿下有事,而是而是牛进达将军家的牛公子他”
“他怎么了?给老夫说清楚!”程咬金面色一沉,厉声喝道。
程家一二三的脸色也不由得大变,齐齐站起了身来。
“禀大将军,牛公子他,意欲往西北去投军,就方才已经出了长安城了。”
“恰好我家殿下还有几位公子意欲出城游猎,正好撞个正着,这才拦下”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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