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一脸懵逼地看着程光手中的那只倒霉鸡,这只叫得十分凄凉悲伤的鸡。
两条腿,全让程光给折了,随着鸡的动作,甩呀甩呀
程处弼手中的手术刀都在战栗,鼻孔差点喷出了火星。
“我让你把鸡腿给折了,你把它两条腿都给折了干吗?”
“只折一条?”程光有些不太好意思地看了一眼这只倒霉的鸡。“我听公子你说折了腿,顺手就全折了”
神特么的顺手,老子顶多顺手割根盲肠。这货倒好,顺手把鸡的两条腿都折了。
“我说老弟,你是打算让它养伤的这些日子,拿膝盖走路?”程亮这货兴灾乐祸地道。
“滚一边去,那公子现在怎么办?要不直接弄了,屋里正好有火”
“”程处弼一脸黑线地仰天长叹,一个二个,都特么那么的不正经,也不专业。
看来,想要培养敬业爱岗,有医德的医务工作者,还有堪比十万八千里的征程要走。
“太常,程太常,下官求见”院门外传来了张医令的吆喝声。
程处弼一歪脑袋,程亮赶紧窜过去打开了院门。
两位医令一前一后,表情纠结,强颜欢笑地挤了进来。
“下官见过程太常。”
“二位医令不必多礼,你们这是有事找我?”程处弼只能抚搁下手术刀,好奇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们听闻太子已经回了长安,而程太常您不是已经到那边去当值了吗?怎么又过来了。”
“有些好奇,所以特来相询。”
看着这两位小心翼翼,面色讨好的太医令,程处弼呵呵一乐。
“当然是我勇于任事,陛下授我太医令职,今日不用在东宫当值,自然要回太医署公干。”
这话直接就两位太医令整个人都不好了。
你特娘的还来?说得如此义正辞严,那你先把那两只活鸡扔出去行不行?
张医令看了一眼身边那位又开始手捂心口的王医令,只能硬起头皮担当劝诫之人。
“原来如此,可是程太常,您平日太过忙碌,在署中消遣,打打牌就好。
若是在署中烧烤,怕是惹得御史弹劾”
“烧烤?”程处弼一扭头,看着那两只活鸡,罢了,总得解释一二,咱毕竟不是不讲理的人。
“我觉得你们误会了。我带鸡过来,正是因为不想太闲,所以特地拿鸡过来,练习手术。”
“手术,给鸡做?”两位太医令呆呆地看着这位一本正经胡说八道的程太常。
要不是打不过,你觉得你程老三还能全须全尾的站在这里?
程光赶紧扬了扬手中那只两条腿都已经骨折的鸡道。
“看到了没,我把鸡腿给掰折了,我家公子会给他们进行接骨手术,看看能不能治好它们。”
“”
离开了程处弼所呆的院落,王医令揉了揉心口,如释重负地长出了口气。
“罢了,只要程太常不是在署里烧烤就成,老朽,就这么个小小的心愿。”
一扭头,就看到了张医令皱眉苦思。
“我就不明白,程太常那随从,把鸡的两条腿都给掰折了,那怎么养好?”
“也对,鸡这种家禽,只会蹲,断了两条腿,难道还能躺着养骨头?”
一想到一只两条腿都包裹着纱布的鸡,摆出了一个斜躺地于的姿势,怎么都觉得不正经。
两位一头雾水的太医令,带着对于家禽骨折之后应该是个什么体位的疑惑离开不久。
一干医女终于抵达了太医署,半路上,就听到了那些太医署的官员们议论纷纷。
“鸡腿若是脱臼,正正骨,这倒还听说过,可从来没听说把鸡腿骨给掰折了来治的。”
“小点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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