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
“就那天晚上在府中饮酒,你难道什么都记不住了?”
薛万彻愣了半天,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答应什么了我?”
“你答应小侄为自己的病情进行治疗。”程处弼表情极度严肃地道。
“对,我可以作证。”
那天醉得像头死猪似的薛二郎用力地点了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表情很严肃以增加说服力。
“我没病啊?”薛万彻整个人都不好了,呆愣愣地看着这一老一小,总觉得哪里不对。
薛二郎看了一眼身边的程处弼,只能硬起头皮照着程处弼给自己说的那一套。
“三弟看来你真的忘记了,那天程三郎给你说,你在征战吐谷浑的时候,受了重创。”
“虽然身体完全好了,但是还需要进行一段时间的心理疏导。这样才能够让你真正的恢复好”
“不用了吧?我觉得我浑身得劲,没有什么不妥当。”
程处弼清了清嗓子,表情显得十分的严肃。
“薛三叔,你莫要忘记了,你跟薛二叔的伤势,都是我弟子治好的。”
“但是现如今还留有后遗症,既然是我弟子做的,那我这个师尊自然要为弟子负责到底。”
“不然,再拖延下去,等薛三叔你年纪再大一些,就有可能会影响到你的身体动作,甚至让你提不动刀”
听着程处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坐在一旁的薛万均只能默默地在心里边补道。
“主要是因为担心老三你年纪越来越大,却不乐意娶不上媳妇,以致生不了娃”
为作一位武痴,作为一位功名只应马上取的糙老爷们兼猛将兄,薛万彻在听到会让自己提不动刀这句话时。
不由得脸色一变,紧急地朝着程处弼问道。
“那怎么办,贤侄这真能治得了?”
“很简单,需要我给你给你进行理疗还有心理疏导。
如此一来,才能够让你的身体完全康复,不会让你出现那样的后遗症。”
薛万彻深吸了一口气,重重地点了点头。“来吧。”
“不是在这里,而是需要到我新近弄的一间理疗室去,不知薛三叔你什么时候有空。”
“现在就有空,处弼贤侄,你觉得什么时候可以放手给老夫治疗?”
薛万彻可不乐意提不动刀,这辈子自己已经对女人没了兴趣。
再连刀都提不动,自己还活着有甚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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