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白棉没直接用组长的权威把商见曜喊回来,而是摆起事实,讲起道理。
商见曜想了一下,边点头边埋低身体,在纸张上快速写了几个字。
也就是几秒钟的工夫,他放好钢笔,转身回来。
蒋白棉侧过身体,眺望向桌子,看见纸上多了四个端端正正的字:
“好好学习”
蒋白棉顿时低笑了一声。
等到出了这个房间,重新锁上门,她才“嘀咕”道:
“这会吓到他们的。”
“恐惧也是一种动力。”商见曜平静说道。
“……”蒋白棉斜眼看向这个家伙,“嘶”了一声,“不用总是把思路弄得这么复杂。”
说话间,两人出了这栋楼,来到了位于黄角巷的那个院子出入口。
这里同样有一个岗亭,里面坐着个裹深蓝旧棉袄的老头。
他脸上皱纹较多,皮肤粗糙得如同橘子皮,但头发却一点也不稀疏,甚至都没有白色。
这让人完全没法从外表判断他的年龄。
不需要蒋白棉再吩咐,商见曜直接走了过去,笑着喊道:
“大爷。”
这看门老头忙将手里的军绿色棉帽戴至头顶,嘟嘟囔囔道:
“别喊得这么亲热,有话就说,有问题就给钱。”
商见曜不慌不忙将“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那老头的眉毛一下变得活跃,他抬手指了指斜对面道:
“喏,那栋楼,有不少。”
商见曜没去纠正对方的“推理偏离”,拿出林飞飞的照片道:
“你见过这个人吗?”
“见过。”老头的声音大了几分,“别想了,别想了,她不是出来卖的。”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嗓音:
“我怀疑她是北街哪个贵族老爷养在这边的情妇,每隔几天就会有个男人过来找她。”
“你怎么知道?”商见曜好奇提问。
老头嘿嘿一笑:
“我和她住一个楼,还是同一层,怎么会不知道?”
“那你认识老郑吗?”商见曜莫名其妙改变了问题。
红罗巷那个看门老头说林飞飞相关的事情大部分是老郑告诉他的。
老头愣了一下:
“我就是老郑。”
“啊,那没事了。”商见曜回归了正题,“她是住靠黄角巷那个房间?”
“对。”老郑非常肯定。
商见曜继续问道:
“总是找她那个男人长什么样?”
“这就没法说了,他每次都戴着帽子,立着领子,还弄个口罩在脸上,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是有身份,不想暴露的那种。”老郑回忆着说道,“他个子倒是挺高的,呃……比你矮几公分的样子。”
商见曜转而问道:
“你今天有看到过照片上这个女人吗?”
“看到过啊,八点出头的样子。”老郑笑了起来,“她当时戴了个口罩,棒球帽也压得很低,不熟悉她的人肯定认不出来,但她每天进进出出的,我只凭轮廓就能确定是她。”
很显然,这老头格外注意林飞飞。
“她去哪了?”商见曜追问道。
老郑摇了摇头:
“我怎么知道?
“我就看到她提着一大包东西往南街走。
“提的是个黑色的旅行包……”
听到这里,蒋白棉无比确定林飞飞已经转移。
无论刘大壮死不死,她都会转移。
又问了几个细节后,商见曜拿出一袋压缩饼干,递给了老郑。
“小伙子,会做人!”老郑眉眼舒展,夸了一句。
出了院子,蒋白棉、商见曜和白晨、龙悦红在黄角巷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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