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闲着没事的“旧调小组”决定去塔尔南的酒吧转转。
这一方面是看能不能打探到点消息,另一方面是不想再吃自带的罐头、饼干和能量棒。
只要酒吧有正常的食物,他们愿意付出溢价,反正车上那么多最新型便携式电脑近乎白捡,相当于用少量弹药换来的。
而要是连酒吧都弄不到,那他们还能选择其他口味的罐头、饼干和能量棒,总之,现在的吃腻了。
塔尔南的酒吧有两家,大门斜对,相隔很近,商见曜立在它们中间,左看一眼,右看一眼后,询问起龙悦红:
“挑哪家?”
龙悦红虽然有路过这里几次,但一直没仔细观察,闻言在“野鸽子”和“绿葡萄”两块招牌间来回扫了几遍:
“去‘绿葡萄’吧,感觉挺,清新的。”
“好,那我们去‘野鸽子’!”商见曜如释重负般说道。
“你又在欺负小红了!”蒋白棉笑骂了一句。
就在龙悦红深感安慰时,她“嗯”了一声:
“我选‘野鸽子’,这个名字让我很有食欲。”
第一次出门拉练的时候,“旧调小组”除了抓过兔子,还打过鸟,烤来吃。
龙悦红听到蒋白棉的话语,顿时回想起了当初的体验,唾液一下分泌了出来:
“好。”
话音刚落,他就听到商见曜在嘀咕:
“欺负得讲究方式方法啊……”
商见曜话未说完,蒋白棉就把左手搭在了他肩上,笑容满面地说道:
“进去吧。”
“好。”商见曜从善如流。
龙悦红无语地跟在了队伍后面。
“野鸽子”酒吧的门有两层,一层敞开着,一层只存在于中间位置,对开,棕黄色,纯木制。
闯过没有锁上的半截门,里面的场景映入了蒋白棉的眼眸:
最中间是舞池,周围摆放着一张张圆桌和椅子,此时,还没有播放音乐,不少人围坐在一起,玩着纸牌、骰子和麻将;
越过舞池,往吧台位置走,会看见左右两侧有桌球台、乒乓球台等娱乐设施。
身为一家酒吧,“野鸽子”除了没什么酒,其他都还挺完善的。
“真的和小白说的一样,这更像‘活动中心’。”蒋白棉环顾一圈后,笑着说道。
商见曜随即哼起了歌谣:
“你是我的……”
“打住!”蒋白棉喝止了他,“先找个人问问那支遗迹猎人小队有没有回来。”
这指的是进山调查“高等无心者”情况的那支小队。
不等蒋白棉安排,商见曜直接走向了一桌玩牌的人。
他拍了拍一个将头发两侧剃光的年轻人,熟稔地问道:
“怎么样?赢了吗?”
那年轻人侧过头来,发现是张陌生的脸孔,但对方表现得非常热情,一副大家很熟的模样,让他又有点搞不清楚是不是曾经在哪见过。
因为问题不敏感,所以他随口回答道:
“别提了,快把之前探索的收获都输光了。”
“加油。”商见曜想了想,抽动起身体,来了段烫伤般的舞蹈,“愿神灵之息沐浴你。”
塔尔南的“熔炉教派”信徒不少,那些打牌的人对此见怪不怪。
商见曜状似随口地又问了一句:
“之前进山的那几个猎人回来了吗?”
“没有。”打牌的年轻人摇了摇头,“我估摸着他们要出事。”
得到答案的商见曜点了点头,又看了一两分钟的牌,才慢悠悠走回蒋白棉他们身旁。
这时,那张牌桌上,其中一名赌徒问起被商见曜拍肩的年轻人:
“沙华,他是谁啊,我怎么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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