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彻底成为世界的一部分。”</p>

    “而我不能让我自己成为这世界的一部分，我只是要从内部，去打破一切！”</p>

    “吕sir，从古到今，这世界上有很多知道社会不公正，想要改变它的人，他们明知道会失败，却依然选择碰个头破血流！”</p>

    “我佩服这种人，我敬佩他们的人格，他们的精神，但我永远不会成为他们！”</p>

    “因为我的目标是要达到目的，而不是成为烈士！”</p>

    “我不想死，更不想还没开始就失败！所以我宁愿龌龊一点……”</p>

    苏乙的诚恳，并没有换来吕明哲的共鸣。</p>

    “你把自己说得这么伟大，还是改变不了你是个杀人犯的事实。”他讽刺道。</p>

    “我承认我杀了曹楠和吕梁。”苏乙笑了笑。</p>

    吕明哲顿时愣住。</p>

    他愣了半天，迟疑道：“你、你承认？”</p>

    “我承认，我是杀了他们，他们该死！”苏乙淡淡道。</p>

    “你承认了。”吕明哲有些不知所措。</p>

    他深吸一口气，使劲摇摇头，指着苏乙道：“你、你从头说，你怎么杀的人？”</p>

    “吕sir，我没时间跟你招供。”苏乙摇头拒绝，“我跟你承认，是因为我明白就算你拿着确凿的证据去告我，你也注定会失败，因为警队上下没人希望你成功！除了少数几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媒体，整个港岛都没几个人希望你成功！”</p>

    “警队需要我这张名片，市民需要我这样一个英勇的警探，媒体也需要我去迎合大众，整个港岛都希望我保持正面的形象。”</p>

    “一个罪犯成为偶像，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吕明哲怒极反笑，“你们这是公然践踏法律！”</p>

    “世界就是这么荒诞。”苏乙道，“就是因为法律太容易被践踏，所以我们要改变它。我不能说我是忍辱负重，我只能说，我在我能接受的底线之上，尽量去不择手段。”</p>

    他深深看着吕明哲道：“想通了就打给我。”</p>

    话音刚落，他转身就走，果决干脆。</p>

    吕明哲失魂落魄地踉跄着跌坐下去，他呆呆地看着苏乙离去的位置，良久无语。</p>

    过了好一会儿，他掏出钱包，抓出一把钱拍在吧台上，要了一整瓶威士忌，然后打开瓶盖，对着瓶子就吹了起来。</p>

    咕嘟咕嘟，咕嘟咕嘟……</p>

    辛辣的酒液从喉管里一直烧到他的胃里，却暖不热他冰冷的身体。</p>

    吕明哲对瓶吹的举动吸引了周围夜蒲男女的目光，他们兴奋起来，吹着口哨，打着拍子，围着吕明哲起哄。</p>

    “喝光！喝光！喝光！”</p>

    “噗！”</p>

    但是吕明哲喝了半瓶，就呛得一口喷出来。</p>

    他剧烈咳嗽着，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眼泪鼻涕和呕吐物沾了满脸。</p>

    “且！”</p>

    围观的人们纷纷倒竖大拇指，对吕明哲表示鄙视。</p>

    “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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