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D这个人,如果要给他找个历史参照物的话,他跟隋炀帝杨广,还是十分相似的。
同样的锐意进取,想搞出点事业;同样的急功近利,要毕全功于一役;同样的暴戾冷酷,自我尊大,顺我者生,逆我者亡。
苏乙敢肯定,他今天胆敢在这个包厢里说半个不字,他的下场一定不会太好。
“大D哥是真的很看重我啊。”他不禁感慨道。
这句是他的心里话,没有讽刺,没有反义。
要不是非常看重,大D不会亲自来见他,不会如临大敌给他一个非生即死的选项。
“你知道就好!”大D道,“我是真的拿你当兄弟!”
你是真想拿我当工具人……
苏乙笑呵呵看着他,他看了看表,心想着时间也差不多了。
“我有一个条件。”他突然道,“你只要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答应你所有条件。但是你得对着关二爷发誓,你不能跟我说谎。如果你说谎,生儿子没皮炎,老婆被万人骑。”
大D脸色顿时一沉,冷哼一声:“什么问题?”
“龙头棍,你现在放在哪儿了?”苏乙问道。
大D一怔,狐疑地打量苏乙:“你问这个干嘛?”
苏乙无奈摊摊手:“当是满足好奇心也好,或者心有不甘也罢,随便你怎么想。你不会担心我偷走龙头棍,或者抢走龙头棍?”
“切,我再借你一百个胆子!”大D不屑。
他眼神闪烁,盯着苏乙良久,脑子里念头纷飞,想了半天也没想出苏乙问这个问题有什么深意。
于是干脆不去想。
“我对关二爷发誓,龙头棍被我藏在大澳的老屋里。”大D似笑非笑,“不过这东西,以后都不会有用了。”
言下之意,以后和联胜不会再有两年一度的选举,他大D,将是铁打的社团话事人!
回去我就把龙头棍转移,你问了又有什么用?大D不屑想着。
“大澳老屋?”苏乙疑惑。
大D干脆直接报出地址,然后当着苏乙的面给他老婆打电话:“喂,你去老屋取龙头棍,然后换个地方藏起来。”
挂了电话,他眼神带着讥讽道:“怎么样,我没骗你?”
苏乙点头:“行,没遗憾了。你说怎样,就怎样。”
“哈哈哈!好兄弟!”大D顿时大喜,“就知道你会支持我!来人,来人,上酒!”
他高兴大叫着,指着苏乙兴奋道:“今晚不醉不归,谁要是喝少了,谁是龟儿子!哈哈哈!”
砰!
话音未落,包厢的门被人撞开,陆启昌带着一队警察鱼贯而入。
大D吃了一惊,旋即面色一沉,忍着怒气咬牙冷笑:“啊你们这些死条子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我们只缠着鬼,不会缠着人!”陆启昌盯着他顶了一句。
“这回又是什么事啊?”大D不屑拿起桌上的雪茄,再拿起打火机,“抓了又放,放了又抓,你们又告不倒我,总是这样,不嫌麻烦吗?”
啪。
他打着火。
“呼!”陆启昌吹灭了火,笑呵呵道:“警察抓贼,本职工作而已,有什么麻烦的?”
大D死死瞪着他:“我只是懒得理你,不要以为我拿你没办法,陆sir!”
陆启昌笑得更灿烂了。
“带走!”他突然退后一步,毫无预兆地开口。
两个警员立刻上前,一个戴手铐,一个戴头套,分工明确。
“雷宇阳,现在怀疑你涉嫌多宗绑架、谋杀、贩独以及多宗有组织黑涩会活动,这是拘捕令,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过的话我们都会记下来,作为呈堂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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