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这位议员的论调在港岛也算有些市场,很多人都反对和联胜洗白,在市民阶层,也印发了广泛讨论。
就连苏乙一直很欣赏的那位姓郭的学者也在大公报上毫不客气地抨击了港督和苏乙,他认为这是二十世纪末人类文明最荒诞、最无耻的一场政治秀!把近十万犯过罪、仍有可能继续犯罪的无业青年包装成无害的普通人投放在普罗大众之中,美名其曰尊重人权和民主,然而对于那些从未犯过罪、遵纪守法的普通人来说,这恰恰是对民主最大的践踏,是对人权最恶毒的侮辱。
他痛心疾首地说港督包装成亲民的形象,其实是在和三年后的内地争夺民心,其心可诛,呼吁广大市民睁大眼睛。
他痛骂苏乙是汉奸,为虎作伥,将来会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
郭姓学者尤其对“和联胜社团洗底工作委员会”在结束大规模洗底后仍不解散,直接委任苏乙为会长这项决策,最为痛恨和不满。
他直言,以后港岛谁有罪,谁没罪,不再是警察和法庭说了算,而是和联胜说了算。
以后市民但凡犯了罪又不想坐牢,直接进和联胜,就可以洗底。
这番言论,直接引起舆论一片哗然!
港督罕见地在一场新闻发布会上驳斥了郭姓学者,称他危言耸听包藏祸心,暗示郭姓学者是老共的唇舌。
而记者也就郭姓学者这番话采访到了正要迈入立法会选举现场的苏乙。
苏乙听到郭姓学者大名的时候还愣了愣,知道自己被骂,他也没有多少愤怒,反而笑着对记者道:“任何人都有权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意见,这不正是港岛民主的体现吗?不过有的人只是打嘴炮,没什么本事。真要是大公无私,干嘛不像我一样,出来切切实实做一些有用的事情?”
说完,他也不理记者们再次争相发问,便阔步迈进了立法局大门。
鬼佬一哥早在门口等着他,见状沉着脸迎上来道:“阿继,你刚才的发言很不恰当,有鼓励闹事的嫌疑……”
“真的吗?”苏乙讶然,“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讽刺那个家伙只会放屁……”
“总之,你现在身份不一样了,以后这样的话不要乱说,以免媒体过度解读。”鬼佬一哥告诫道。
“好,我知道了。”苏乙从善如流,笑眯眯道,“颜sir,我上次跟你说的事情……”
“不行,绝对不行!”鬼佬一哥头摇得像拨浪鼓,“阿继,任何一份洗底的档案,绝对不能不经过警方,不然真的会乱套的!而且这件事彭先生也绝对不会允许!这件事我真的爱莫能助阿继,我很想帮你,可是……”
“这样吧,我退一步。”苏乙道,“你把你的印章给我一份,我保证只用来签洗底的档案。”
鬼佬一哥猛地驻足,吃惊地转头看向苏乙。
“阿继,你不能这样!”他颤抖着声音,满脸哀求,“这段时间,我为你做过太多不该做的事情了,任何一件事暴露出来,我都死定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苏乙笑呵呵拍着他的肩膀:“颜sir,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不光有通财之义,更应该有同享之情。既然我的钱都可以是你的,那你的权,为什么不可以是我的?”
“不行,这个真的不行……”鬼佬一哥无力挣扎,声音越来越弱。
“我有个生意上的朋友,在曼彻斯特有一栋别墅。”苏乙慢悠悠地道,“听说嫂夫人他们在不列颠还住着联排公寓?这种生活条件是不是有点配不上你的身份啊?颜sir?”
鬼佬一哥神色变幻不定,最终咬牙道:“这件事,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苏乙大笑着拍拍他的肩膀。
立法局选举很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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