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老样子？”

      “对，老样子，五个炸肉串，一瓶啤酒。”

      方文斌就站在柜台前，一边吃着，一边和杨旭日聊着天。他是穿着制服来的，也没人敢嫌弃他碍地方。

      方文斌觉得惬意极了，全身心的放松，从各种麻烦的事务中抽离出来。陪着一个修为深不可测的高人聊天。

      他现在有些理解高人兄的选择了，这样的生活，还真是挺放松的，他有些厌倦灵能事务局每天所面对的入侵、异化和失控了。

      杨旭日也很放松。

      他已经摆正了心态，把方文斌当成一个普通人看待。刚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但是在韩越的指点和开导下，现在已经能游刃有余了，甚至能和这个让人闻之色变的内务部大佬开开玩笑。

      尤其是韩越教给他的几个小窍门，简直太好用了。

      韩越告诉杨旭日，你别喊什么方局长这样的官方称呼，也别喊直接喊名字，就叫老方。就把他当成是隔壁那个每天做饭洗碗还被老婆骂的中年男人。

      韩越还说，如果对方提出了你不懂的问题。你也不要慌，直视他的眼睛，然后微笑，反问他一句。

      “你觉得呢？”

      如果对方说出了自己的看法，你就继续微笑，再问一句。

      “还有呢？”

      “你再好好想想。”

      “没有要补充的了吗？”

      “我觉得还有进步的空间。”

      ……

      杨旭日每次说出这些话的时候，方文斌就会陷入沉思，开始自言自语，然后说着说着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丝毫不顾及大佬形象，发出嗷嗷嗷的声音。

      “我明白了！”

      “我了解了！”

      “我悟到了！”

      然后看向杨旭日的眼神就变得更加崇拜和尊敬。

      杨旭日觉得太神奇了，韩越真他娘的是个人才。把一场和大佬的聊天变成了大佬的自言自语，自己只用说几句没有营养的话，对方就能悟了，还非常感谢自己。

      ……

      韩越懒洋洋地靠在柜台上，自从发现考试这条路不行之后，他就懒得去百~万\小!说了。

      想想别的办法吧。

      方文斌吃完了肉串，喝完了啤酒，和杨旭日聊完天。再次受到了智慧上的启发，和灵魂上的洗涤。

      他临走前，才发现韩越在一旁发呆，没有说话。

      怪不得今天没有听到小兄弟说的金句。

      方文斌觉得，有时韩越说的话，比杨旭日说的更能给自己启发。

      也许这是高人兄境界超出太高，自己无法理解吧。韩越这个受到高人兄悉心教导的年轻人水平和自己相当，所以接受起来更容易一点。

      于是就轻声问杨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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