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笛并没有插手零售业,他要是进去的话,就像大象跳进水池里,没有四大百货公司的活路了。
虽然如此,这些百货公司里售卖的手表、自行车、黑胶唱片,可都是他名下公司生产的。更别说,魔都的药店几乎被他垄断了,慈安外科医院也在这片“孤岛”上开了三家,其中两家是从苏州、杭州撤回来的。
为了纾缓战争阴霾,租界内的娱乐业日臻兴盛,譬如说《申报》,一面是前方战事的报道,一面是新电影、新戏曲的放映广告。
魔都的陷落似乎并没有给富家官宦带来多大影响,新的舞厅、酒吧一间接着一间,“会址宽敞,地板光滑,设置美化,音乐幽雅,所有会员,均当高尚仕女”。霞飞路、爱多亚路、朱葆三路等繁华地段的酒吧成为人们消遣的必去之地。
巨大的霓虹彩色电炬字在街头闪烁,在门首炫耀,像少女的媚笑,又像孩童的跳跃,辅佐着玻璃门内洋溢出来的酒香和爵士乐调,给予孤独路人一种麻痹理智的引诱,使他们投向那醺醉、淫逸、颓废的园子里。
每间酒吧都配有乐师和舞女,漂亮的女侍也是必不可少的,只要袋内有钱钞,尽可傲慢地搂住她们把杯同饮,胶着嘴唇甜吻,或者疯狂地戏狎。除了本地客商,外国水手也是酒吧的常客,这些远渡重洋的异族醉汉,钞票都是一卷卷的在那里交换着酒与女人,像播散种子似的,整条的朱葆三路上几乎尽是他们栽培出来的繁荣。
在这种形势下,百代公司发展的愈发红火,签约了不少的新歌手。民国七大歌星除了吴莺音还在读书,李香兰还在伪满洲国拍电影之外,其余五大歌星都被百代公司囊括,并且在秦笛的特别关照下签了长约。
秦笛吩咐百代公司的经理周天麟,将每个歌星当成“公主、皇后”来对待,配备专门的经纪人和保镖,还有专业的写词人,作曲人,不断的创造脍炙人口的歌曲。无论走到哪里,人们都像众星捧月一样,将她们围在中间。
从表面上看,这五大歌星比历史上还要红火!
然而可惜的是,她们头顶还悬着一位高高在上的歌仙呢!幸亏歌仙雪向晚很少露面,否则会让她们黯然失色。
历史上,即便没有秦笛的助力,流行歌曲也绽放出摧残的花朵,整个三四十年代,短短20年间,诞生了8000多首歌曲,这些歌曲绝大部分产生于魔都!
可惜后来建国后,有30年的时间,“靡靡之音”消失了。
再后来,“靡靡之音”不但卷土重来,而且越来越放荡不羁。
此时的魔都,住着很多外国人,他们受雇于大公司,其薪水则用美元或英镑结算,所以随着中国货币的贬值,他们的美满生活又回来了。
繁盛的霞飞路上到处是白俄的珠宝店、菜馆、舞场、妓院……
1938年,德国掀起了反犹。由于魔都是世界上为数不多无需签证即可自由往来的城市,来沪避难外侨与日俱增。1938年7月第一批来沪犹太难民仅369人,至1939年夏,来沪犹太难民多达1.6万人。
安定下来的犹太难民不愿靠救济生活,开始自谋生路,靠着勤劳智慧,犹太难民使他们所在的虹口提篮桥一带逐渐繁荣起来,建立了自己的学校、医院、剧场、报社、图书馆、美容院、广播电台等基础设施,该区域的繁华使其享有“小维也纳”的美誉。
但是普通的民众生活很艰苦,除了露宿街头的难民之外,黄包车夫是下层民众中的一个代表性群体,他们在“孤岛”的生活很是艰难。车夫过多,生意清淡,住房问题也深深困扰着他们,战前每月一两元的房租此时涨到了五六元。
住房问题是困扰中下层民众的一个普遍难题。由于人多房少,每一宅鸽笼子式的小屋子中总要住上好几家,每一个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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