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和年轻人,还坐在那里。
捕头也不理会他们。
他大声喊到:
“谁刚才说的南国要完?”
“唰”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个醉醺醺的家伙身上。
后者被这捕头喊一嗓子,吓得身子都颤了颤,手边放着的斧头,也不敢再去拿。
“呵呵,有点胆量啊。”
捕头上前几步,腰中刀拔出半截,寒光四溅,吓得那酒鬼酒醒大半,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我爱南国,我是怕它”
“噌”
话还没说完,眼前腰刀半抽出来。
明晃晃的刀刃,映出一张惊恐的脸。
“城外有贼人窥探,你还敢在城中散布妖言!这是要造反啊!”
捕头冷笑一声。
身后当即有捕快上前来。
“尔等所有,都是谋逆者,都抓起来!带回衙门,好生审问!这处谋逆之地,砸了!”
捕头一声令下,便有人提起酒坛,摔在地上。
刺耳的声音,混着满地乱流的酒水。
酒香气扑鼻,但人人自危,那掌柜还想拦住不让砸,被几个做公的拳打脚踢,有人骂骂咧咧的冲进柜台,砸开锁子,将一把碎银揣在怀里。
吵闹声,求饶声,尖叫声。
把个好好的酒铺,弄得和宰猪杀羊的屠宰场一样。
事到这份上。
但凡明白人都看穿了,这些官家人,是要趁着这机会,发一笔市利,至于什么造反不造反的。
谁人见过真造反,还要拉上个管不住嘴巴的酒鬼的?
但这顶帽子扣得太大了,连街边围观的人,都不敢出言去说,要是被打成谋逆乱党,一家人可就完了。
“唔,这就是,你们,富庶,有礼,自称,正统的,南国哦?今日,长见识。”
乱糟糟的酒铺边缘。
忧无命看着几个狞笑着逼过来的做公的,他往身边不发一言的老头看了一眼。
手边刀动都不动,只是手指活动几丝。对付这些家伙,哪用得到却邪?而几个狞笑耍狠的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在走向地狱。
“北国也这样,西域也这样,全天下都这样。”
那老头也不理会这嘈杂的地方,他哑声说:
“莫说现在了,大楚朝那会,虽说大体国泰民安,但也都是一个样子,这天下之事,都是装裱匠一样,修修补补,大体维持罢了。
小哥别出手了,老夫来吧。”
老头站起身来,他瞥了一眼忧无命手边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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