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规定未成年不能喝酒,虽然不良少年们有一大堆办法绕过这个禁令,但是未成年的剑道部部员们想要在正规的酒店的大堂里喝酒还是挺难的。
所以庆功会就在无酒精的状态下开始了。
不过年轻人爱闹,就算没有酒精,闹起来一样声势浩大,这不才过去十多分钟,和马身上就一堆蛋糕了。
这还是他靠着超高实战水平多了很多波,结果也只能保证脸上没有被盖,身上就无法顾及了。
最后南条拿着一盘蛋糕,严肃的对和马说:“你不许躲。”
和马只能扎好马步,直面惨淡人生。
你别说,这蛋糕还挺好吃的——用手把脸上的蛋糕扣进嘴里的和马如此想到。
然后他本着要让南条好好尝尝这蛋糕的想法,拿着一盘蛋糕追了南条几条街。
最后被逼到角落的南条一边瞎叫唤,一边笑得快窒息了。
和马把蛋糕结结实实的盖她脸上,还转了一下,这样可以抹得均匀一点。
南条撅着嘴:“你至少不要弄到我头发上啊!弄到头发上我真的生气的!”
“哎呀,抱歉,好像弄上去了。”和马用满是奶油的手摸了摸南条的头发,“你生气了吗?”
南条打了和马一拳,轻轻的:“生气了!我生气了!”
这时候美加子拿着两盘蛋糕过来了:“来,你让她真生气,我支持你!”
和马接过蛋糕,正要往南条头上扣,忽然发现美加子的脸很白净。
他咧嘴露出邪魅的笑容,正要发难,被美加子先手盖了一盘蛋糕。
美加子大笑着跑远了:“耶,我让魁星旗新科冠军吃瘪啦!”
和马拔腿就追,南条拿了盘新的蛋糕追在和马身后。
等到了晚上九点,庆功会的大厅里,已经没有身上没蛋糕的人了,就连大门五郎都“与学生同乐”了。
“好啦!别闹了!”大门五郎一脸奶油怒吼道,威势都减弱了许多,“已经很晚了,明天还要坐车回东京,全给我洗澡,睡觉!”
大门五郎说完正要走,忽然又想起了什么,瞪着男生们叮嘱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别给我在最后一晚上搞事!我今晚会在女生们房间门口守着的!”
“诶?老师你不去喝酒吗?”副部长惊讶的问,“工作明明顺利的结束了,秋田的烧酒,不尝尝吗?”
大门五郎盯着副部长,冷笑道:“我会买上秋田酒,明天回去了再找老朋友喝。”
男生们当中立刻发出一片失望的声音。
和马现在看这帮男生,完全是三十岁的视点:这帮兔崽子肯定要搞点和妹子相关的事情,我懂,我懂你们啊!
和马的两个“弟子”,料想也没人敢打她们的主意,但北葛氏高中剑道部除了南条和美加子,还有好多位女子剑道部部员,有几个长得颇有几分姿色。
在使用了仿佛光学迷彩一般的岛国化妆术之后甚至可以和南条分庭抗礼。
这时候大门五郎忽然喊和马:“桐生!你也一样!你和你的两个徒弟,给我收敛点,有什么事憋着回家再说!”
“我抗议!我和南条是很纯洁的师徒关系。”
和马说完,发现少说了一个人。
再一看美加子,她笑得贼开心,索性和马也不改了。
确实美加子不光是师徒,还有青梅竹马这份关系呢。
大门五郎挥了挥手:“总之,不要给我乱搞!待会洗澡,你们男生如果敢进女汤一步,你就完了,我说了,你就完了!解散!”
北葛氏高中剑道部的众人三三两两的站起来,离开大厅。
南条拉着美加子:“走吧,头发粘糊糊的好难受,得赶快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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