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而已!跟随本将直取敌阵,斩将夺旗,击溃他们,然后再回身烧了曹阿瞒的粮食!”
今晚的战斗完全是占据了上风,本身也是自视极高,剽悍的河北骑兵呼啸着犹如龙卷风那样,疯狂的向前跃进着,战马同样喷着鼻响四蹄如飞,展现在濮阳郡兵面前就只是一副世界末日般的骑兵冲锋。
可就在颜良冲锋的热血时候,本来整齐列队进军的濮阳郡兵居然是哗啦一声梆子,撒腿就四散而跑,本来整齐的军阵顷刻就变成了一堆遇到大雨的蚂蚁,这一幕看的颜良差不点鼻子没气歪了,不愧是王厚带领的部队,全都是贪生怕死的窝囊废!
可就算如此,他依旧是猛地抽着马缰绳加快了马速,这样正好,还省了他冲阵的功夫,如果王厚在阵中就更好了,斩了他提着他脑袋瓜子回去,正好狠狠打郭图逢记那些小人狠狠一记耳光。
不过飞奔中的颜良忘了件事儿,离开港口两百米就是被黄河水淹了的烂泥地!
唏律律....
忽然间战马悲鸣的前蹄儿一软,顺着湿滑的田地土就跟跳芭蕾那样滑了出去,这一次颜良也没那么好运气,猛地跳下马接着惯性在地上打了两个滚来卸去冲击力,他依旧是摔了自己个活泥猴。
身后也是吧嗒吧嗒打滑的声音,甚至还有战马蹄子陷进了泥里折了马腿的,仗还没打自己先摔了个狼狈非凡,眼看着王厚的部队留下一大堆脚印儿消失在了夜色中,把胡子上的泥巴愤怒的往地上一摔,拖着枪牵着马,颜良又是咬牙切齿的咆哮起来。
“不要管那群胆小鬼了!跟着本将,击破于禁,烧了曹阿瞒的粮食!”
也是悻悻然从泥地里爬出来,牵着马回身,再一次翻身上马,呼啸间上千袁军骑兵第二次举着长矛向于禁的白马军发起了冲锋。
想吐血的还的加上于禁一个,本来看着王厚的部队大张旗鼓的进入战场他还挺高兴,可怎么也想不到濮阳兵这么废材,还没等开战就逃没影了,现在他心里悔的跟猫挠的似得,早知道就应该把白马军全都带来,这下好,敌人三倍于自己,打是如何都战不过的,可退又不能退,四十几万石粮食对于曹军来讲意味着什么,他也是一清二楚,况且回去了问罪也是他主责,他守粮有责,,王厚一届文官,又是曹操的女婿,不会有人的苛责他!
拎着长矛就要去拼命,甚至于禁连遗言怎么说都想好了,可就在这功夫,又是隆隆的鼓声在北方激烈的响了起来。
在于禁与颜良两位主将同时骂娘中,迎着整齐的鼓点,濮阳两部八曲随着整齐而雄壮的鼓点举枪挺戟,整齐的踏步前行着,那威武雄壮的模样,就好像刚刚落荒而逃的不是他们那样。
回头骂了一句,颜良是举着长矛继续咆哮着:“不用管那些杂碎,他们不敢过来,先宰了于禁,再回头找他们算账!”
这一次,袁军连头都没回,继续与于禁厮杀着,不过颜良刚刚的豪言壮语却仅仅说对了一半。
的确,王厚不会贸然让自己部队在干爽的岸上与精锐骑兵厮杀,可是,王厚可以下令射箭啊!
哗啦啦的声音犹如群鸟出林,空气尖锐的摩擦声让耳膜都发痒了,一个跟随在后队发起进攻的北军步行骑士错愕的回过头,下一秒,他的瞳孔瞬间露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明亮的月亮下,数不清的箭矢倒映着月光狠狠地落向了自己头上!
批次啪嚓~
铠甲防护的弱点永远在背后,猝不及防中袁军一个接着一个倒在密集的箭雨中,虽然这年头弓箭杀伤力太小,真正被射中要害战死的不过几个,可受伤的足足有上百,一片人倒在背后,大声的呻吟中袁军进攻的气势都被压下来了。
一枪拨开了射向自己的几支羽箭,眼睛红的犹如被扎了两枪的西班牙斗牛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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