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海浪漫吗?
一点儿也不!
就算大英帝国全盛时期,英国佬的水手编制也达不到满编,有四分之三就不错了,还得把强干犯,小偷,强盗,同性恋者这些社会另类打发到船上,这才凑齐勉强把船开起来!
打一个最简单的比喻,把手机电脑电子书全都没收,连杂志都没一本,然后把你关在个二三百平方米的小地方,只能喝着发霉的水,天天吃干巴食品或者罐头,这么过几个月。
这就是航海的感觉!
现在王厚是充分能理解华夏人为何发展不成个海洋民族了!在家里锄锄地,逗弄逗弄孙子多舒服,除了穷困潦倒到没有活路了,谁愿意来遭这个罪?
于是乎,为了把华夏引领上海洋民族的道路,看来回去还得猛收税啊!瞬间为自己天高三尺刮地皮找到了正当理由,王厚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都高大了几分!还是自带金光那种!
从接近山东的那个角出发,沿着芝罘岛,老庙岛向北进发,三天时间,王厚先抵达了后世的旅顺,相比于后世热闹的度假圣地旅顺大连,这儿还是一片不折不扣的荒草滩处女地,近海沼泽里不是蛇就是兔子,在这里留下了一百人搭建下一个据点,王厚又是义无反顾猛地向东一头扎入了日本海中。
这一航行,又是足足五天时间过去了,昨天刚刚遇到一场风暴,船比自青岛港出发时候破烂多了,甚至帆都丢了一块!
还好,他这海船不像是元初伐日本的范文虎舰队,都是些内河吓唬人,又笨又重,油耗还高的大suv楼船,是实打实的低趴性能轿跑,尖底儿海船,虽然颠簸的王厚头晕眼花的,好歹距离沉船还远着呢!
女人的脸,海上的天,都是琢磨不定的,昨个天还黑的跟锅底儿那样,风高浪急下着豆粒儿大小的雨,今个又是晴空万里,晒得人昏昏欲睡的,甲板上,几十个水手苦逼的跪在地上拿着抹布嘿呦嘿呦的擦着甲板,防止盐水腐蚀导致船板腐烂,那些没当值的水手则是悠闲地甩着扑克牌。
总得找点事情做,王厚是强迫着自己迷恋上海钓,柔韧的丝绸被拧成渔线抛在海中,浮标被行船拖得飞快,他自己也跟快睡着那样,一下下耷拉着脑袋。
忽然间,鱼竿一沉,王厚也是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拽着鱼竿猛地向上拉扯着,一边用日照产的滚轮放着线溜着鱼,一边他还兴奋的大喊着。
“缨姬!缨姬!哪儿去了,快来帮忙!”
技术还真是练出来的,折腾了几分钟,把鱼线收了回来,一尾颜色鲜艳的东星斑居然露出了头来!这玩意一般栖息在海床中,打鱼可打不到,想着东星斑刺身的鲜美,王厚口水都差不点流出来了。
这功夫,一手还拎着条鞭子,小脸儿兴奋的发红,香汗黏着头发的诸葛女王这才急急匆匆跑了出来,在王厚大嚷大叫中,急急忙忙奔着长柄渔网跑过去,可她的小手才刚触及渔网兜,那头王厚才刚把一斤多的东星斑拉到半截腰,海里面,一尾凶狠的鲨鱼忽然潇洒的越水而出,康仓一口,王州牧到嘴儿的东星斑刺身就没了!
嘴角直抽,王厚旋即又是悲催的扭过头,悲愤的把目光落在了诸葛缨身上,手头的拷打鞭子赶忙往小屁股后面一藏,这妞赶紧拿着网兜一副乖巧女模样苦着小脸儿讪笑起来。
“州牧……,州牧哥……,网兜!”
…………
“呜哇哇哇~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啊!”
这年头领导是没有错的,错的只有员工!于是乎绳子咯吱咯吱,擅离职守的女侍卫长也被吊了起来,一双小蛮靴被麻绳捆在了一起,倒吊在了栓着救生艇的钢侧柱上,一双小手儿还被绳子在手腕捆了几圈儿绑在了背后,小脑瓜朝下,看着王厚田让他们搬上来了小饭桌,这妞是悲催的摇晃着娇躯告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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