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魁逮住一个冲杀的绣衣执法的胳膊,生生给撕了下来。 其他的绣衣执法见此,心生惧意,他们看到了漕中叔两剑砍死了他们两个同僚,看到了相魁提着他们一个同僚的腿,甩出去了数长,顿时停下的冲杀。 “逃……”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 绣衣执法们果断逃了。 新朝的绣衣执法,脱胎于前汉的绣衣使者,只是新朝的绣衣执法,远没有前汉绣衣使者那么厉害。 王莽登基称帝以后,将绣衣使者由暗转明,变成了绣衣执法。 绣衣从一个细作机构,变成了一个半细作半执法机构。 为了让绣衣执法发挥巨大的作用,王莽对绣衣执法进行了一系列扩充。 绣衣执法在短短的十年里,人数扩张了近百倍,布满了新朝的各个角落。 绣衣执法扩充的太快,所以导致了人马良莠不齐。 一些人借着王莽赋予的执法权,在新朝各地胡作非为。 如今的绣衣执法,已经蜕变成了一个藏污纳垢之所。 里面的人为王莽办事,阳奉阴违。但是为自己敛财,不遗余力。 指望他们作战,根本不可能。 指望他们敛财,他们是一等一的好手。 他们在见识了敌人的凶残以后,根本没有死战之心。 六盘水兵营的军司马,见到了绣衣执法逃了,差点没气吐血。 绣衣执法在的时候,能帮他牵制一部分六盘水义军,他还能压鱼丰一头。 绣衣执法一逃,六盘水义军集火对付他,他根本不是对手,被打的节节败退。 鱼丰一行一直压着绣衣执法打到了兵营正中。 军司马手底下的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减少。 鱼丰手底下的人也有损伤,但是损伤不多。 主要是漕氏父子和相魁能打,他们三个人就像是索命的阎罗,只要出手,几乎都能带走一个人的性命。 军司马感觉到不敌,在考虑要不要逃。 就在他下定主意要逃的时候,张武带着人出现在了他们背后。 军司马见此大喜,“张武,速速助我,事成之后,我向校尉保举你做五百主。” 五百主是新朝设立的一个基础军官,地位在张武此前担任的当百之上。 张武听到了军司马的话,大笑着道:“司马别怕,张武到了。” 张武带着人快速的汇入到了军司马的亲兵中间。 军司马一脸振奋,准备反击。 只是还没等到他开口下令,就看到张武突然挥刀,砍向了他的亲兵。 张武手底下的其他人也一起动手。 突如其来的一击,打的军司马和他的亲兵措手不及。 鱼丰带着人趁机猛攻,军司马的亲兵瞬间被杀了个干干净净,只剩下了军司马一个人被团团围困。 军司马惊恐的瞪大了眼,难以置信的喊道:“张武!你!” 张武提着刀,走向了军司马,一边走一边低声笑道:“司马,现在封官许愿,是不是太晚了?你要是早点说,兴许我还会动心。 可现在,营地已经被攻破了,滔天大罪已经落到了你头上。 你还有什么资格给我封官许愿。” “你!你是他们的人?!” 军司马又不蠢,他没有相信张武的鬼话,他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张武有可能是敌人的人。 张武已经走到了军司马近前,刀子已经指向了军司马,“现在才明白,是不是有些晚了?” 军司马瞳孔一缩,“你告诉校尉的消息是假的?!你们早就惦记上了兵营,所以借机调走了校尉,然后攻打兵营?” 张武没有回话,而是持刀捅进了军司马的腹中。 军司马喉头一甜,瞪着眼睛道:“好算计……” 话音落地,军司马倒在了地上,一边抽搐着,一边吐着血。 在他快要死的时候,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鱼丰?!” “居然是鱼丰?为什么会是鱼丰?” “……” 军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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