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窜了进来。 巴山大吼一声,给了对方一个熊扑,一下子将对方扑倒在地。 “自己人!自己人!” 对方被巴山压在身下以后,大声呼喊。 鱼禾听着声音有点熟悉,走到大通铺的床边点起了油灯,拿着油灯走到了对方身前,仔细一瞧,一脸意外,“漕少游?” 漕少游被巴山压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快让巴山放开我……” 鱼禾并没有让巴山放开漕少游,而是蹲下身,盯着漕少游道:“我记得你武艺不弱,怎么会被巴山给扑倒?” 漕少游一脸埋怨的道:“你们又不是敌人,我又不需要防备着你们,你们趁机偷袭,我自然被你们擒住了。” 鱼禾又道:“我不是让你躲着别露头吗?” 漕少游瞪起眼道:“张武说了,灯下面是最黑的地方。他说我在外面躲着,不如在平夷县躲着。” 鱼禾点着头道:“理是这么个理,只是风险很大。我们的人进城了?” 漕少游点了点头,“恩主得到相魁的消息以后带着二十多人,分三次,从南北两个门进入了平夷县。入夜以后,我和恩主冒险进了一趟县衙,跟县宰交谈了一番,弄清楚了你和县宰的交易以后,恩主就带人入驻了县衙,县衙门口的县卒,已经被恩主拿下。 如今县衙已经被我们掌控。” “那些老弱妇孺可安置妥当?” “他们已经在城外的荒村里安家落户。恩主已经给他们分了田产,又留下了足够的人手帮他们打猎,维持生计。明年开春以后,他们就能自给自足。” “……” 鱼禾和漕少游交谈了一番后,道:“一会儿你回县衙去,告诉我阿耶,让他问县宰要一书调令,明日接掌南门,明日让相魁再跑一趟,去城外再调集二十人入城,顺便将我们的兵甲和马匹送进城。” 漕少游迟疑了一下,道:“县尉那边……” 鱼禾坦言道:“县尉已经被我骗去了大巴驿,两日以后才会回来。他带的人手不少,所以留在县内的人不多,不敢跟我们起冲突。” 漕少游听到此话,没有再多言。 鱼禾吩咐巴山放开了漕少游,漕少游不满的哼哼了两声,“你还打算留在此地?” 鱼禾笑道:“是我把县尉骗出去的,自然要留下来给他一个交代。” 漕少游疑问道:“你就不怕县尉知道了真相,暴起伤人。” 鱼禾再次笑道:“我们也不是吃素的。” 漕少游拱了拱手,没有再说话,他纵身一跃,出了大通铺,离开了脚店。 次日。 鱼丰一行穿戴着从平夷县县库淘出来的破旧兵甲,前往了平夷县南门。 在平夷县南门县卒们惊愕的目光中,将他们尽数拿下,接掌了南门。 随后派遣了相魁出城去传达鱼禾的命令。 中午的时候,张武带着二十多人,驱赶着战马,押解着兵甲,从南门进入到了平夷县。 葛平的女婿,平夷县贼曹掾,察觉出了不对,带人赶到了南门,恰巧碰见了张武入城。 双方僵持了片刻,葛平的女婿愣是没敢对鱼丰、张武等人动手。 鱼丰和张武也没有冲上去杀人灭口。 葛平的女婿被迫退走。 平夷县南门易主,平夷县多了一伙强人的消息,瞬间传了出去。 平夷县三大豪族得知此事以后,并没有什么动作,而是静静的在观望。 鱼丰一行是在县宰任方发布了征召令以后出现的,出现已经就穿戴着平夷县县卒的服饰,那么鱼丰一行显然跟县宰任方有关。 平夷县三大豪族觉得,他们很有可能是县宰任方,不甘心屈居于县尉之下,从别处请的外援。 平夷县县宰和县尉之争,他们不愿意插手。 县宰和县尉只要不动他们盘子里的肉,就算是打出了狗脑子,他们也会坐壁上观。 葛平的女婿退回了葛平的府邸以后,立马派人快马加鞭赶到了大巴驿去向葛平报信。 两日后。 葛平带着人,风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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