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请来的对手。他不愿意出手帮我对付庄氏的兵马,自然得杀个人给我解解气。 不然,我随后帮他做事的时候,趁机设下一些陷阱,他岂不是要倒霉?” 相魁哈哈大笑,“原来如此……” 鱼禾笑着道:“不仅如此,只要我们能在味县击溃庄氏的兵马。滇王不仅会将杨珐的人头送给我们,还会给我们更多的好处,以作拉拢和安抚。” 频频试探盟友,并没有什么好处。 聪明的人在试探了盟友以后,肯定会给盟友很多好处,让盟友忘记他们中间的不愉快,诚信跟他合作。 滇王安羌自然是一个聪明人。 他在反复试探了鱼禾以后,肯定得给鱼禾一些好处,让鱼禾帮他卖力。 “哈哈哈,到时候滇王将杨珐那厮的人头送来,我也让人将其制作成酒器,看那厮还如何傲?” “酒器就算了。以人骨做酒器,始终不仁义。还是将他的头颅埋在官道之下,让万人踩踏吧。” 鱼禾淡淡的说了一句,说完这话,又低声道:“不忠不义之人,就该被万人踩踏。” 杨珐背叛朝廷,投靠滇王,就是不忠。 眼看着程隆身死,却不想办法拯救;眼看着程隆妻儿在滇国受苦,却不想办法助他们脱身,就是不义。 不仅如此,身为汉人,投身滇国,助滇王欺压汉人,那就是汉贼。 似杨珐这种不忠不义的汉贼,被万人踩踏那都是轻的。 “这个解气,就将他脑袋埋在官道下,让万人踩踏。到时候所有人都将他骑在裤裆下,我看他还如何傲?!” 相魁兴奋的说着。 鱼禾有些无语。 “行了,别在杨珐这个不忠不义的人身上费心了。滇王既然派人传话,说不插手我们在味县的战事,那我们就该有所动作了。 传令下去,让手底下的兄弟们好好休息一日。 明日天明时分,我们就攻打味县。” “喏!” 相魁和刘俊齐声应允了一声。 刘俊看了相魁一眼,对鱼禾道:“不知道此次主公准备让谁领兵攻城?” 相魁看出了刘俊的心思,毫不客气的道:“自然是我。” 刘俊叹气道:“让你攻城的话,我们手底下的兄弟恐怕得折损不少。这对我们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 相魁瞪眼道:“你怎么知道我此次攻城就一定会损兵折将?” 刘俊幽幽的道:“主公是咸阳人,你陪着主公长大,在咸阳住了许多年,应该见过咸阳、长安等地那些豪强们建造的坞堡。 坞堡的防守有多严密,你应该很清楚。 虽说我们手底下的将士有坚甲护身。 但敌人的攻伐手段多了,也能伤到他们。 所以,正面出击,一定会损兵折将。” 相魁不满的嚷嚷道:“那你说,怎么打?” 刘俊微微挺起胸膛,认真的道:“应当在入夜之后,让将士们撑着巨盾,在巨盾前再绑上草人,前去袭击味县县城。 入夜以后,味县县城内的人可看不清楚城外攻城的人是活人还是草人。 他们也不敢冒然出击,更不敢让人靠近城墙。 所以他们一定会用弓箭驱逐我们。 他们冶铁的手艺不高,手里的箭矢应该没多少。 只要我们多佯攻几次,就能将他们手里的箭矢骗光。 我们得到了他们的箭矢,还可以用于还击。 此消彼长,不需要折损太多人手,我们就能将他们给玩残了。” 相魁拧着眉头,细细思考着刘俊所言的可行性,以及耗费的时间。 鱼禾有些惊愕的看着刘俊。 刘俊的法子他越听越耳熟。 这不就是另类版的草船借箭吗? 刘俊这厮难道有诸葛之才? 刘俊见鱼禾一脸惊愕的盯着自己,愣了一下,仔细在自己身上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不对劲,然后狐疑的问道:“主公,卑职所言有什么不对吗?” 鱼禾一边打量着刘俊,一边道:“计策倒是一个好计策,能不能成,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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