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毯铺地,张灯结彩,一眼看去,开阔敞亮,配上中式的红色礼服,两者相得益彰。
不少贵客已经在等候了,场面浩大,不遑多让。
其中,沈年眼熟的就有围棋三圣手金方横、袁边奇还有顾择欢。
这样的人物,位置尚且在后排,可见声势之大。
黄子修将左嫣轻轻放下,纤纤玉指一牵,来到大堂前,正准备当场揭面,黄子修的父亲黄苏打来电话。
明知道对方的来意,黄子修还是接听了。
黄苏被拒在千山屿村外,火冒三丈。
还没等黄子修开口,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你干的好事!娶个妓女,真是丢尽了黄家的脸!赶紧处理了!”
黄子修将电话拉远了一些,声音小了,才重新放回到耳边,优雅反问。
“爸,你不是忘了我妈去世时候说的话了吧?我早就不是黄家的人了。”
十二岁那年,父亲黄苏疑心自己母亲李书贤害了他宠爱的三姨娘赵岚,不分青红皂白将母亲锁在屋子里一个月,任黄子修怎么求情都没用。
赵岚见黄苏放任不管,凭着自己得宠,对母亲李书贤经常打骂,更是断水断粮。
又借着外祖父生病的事情,让母亲急火攻心,一场大病下去,偏又赶上外祖父病逝,病情更重。
期间,黄子修想尽办法都被其他两房人阻止,最后一次终于成功了,可母亲也已经病入膏肓。又去求黄苏,却反被一顿打。
等康复,母亲李书贤已经经受不住,跳楼自杀了。
黄子修抱着母亲李书贤大哭大闹,结果黄苏恼羞成怒,一气之下竟扬言要将他赶出去。
心灰意冷之时,当场跟黄家断绝了关系。
现在有那么一丁点错处,就想来这摆长辈的谱儿,脸也太大了!
电话那头的黄苏噎了半天,不知说什么,别别扭扭地奉劝。
“左家老爷子看上你了,你怎么,怎么能放着这么大好的姻缘不要,去娶那样一个身份的女人啊!”
“不用你管。”
这么长时间了,才打来一个电话,还是一如既往地责骂。
身份又如何,重情重义总比你忘恩负义得强。
眼眶中雾气氤氲,直接挂断电话,黄子修鼻头泛酸,仰了仰头,换上笑颜。
在座的贵客们,见黄子修放下电话,才唤他过来。
“小黄啊!这三个新娘子是怎么回事啊?”
黄子修拜了拜,温文尔雅,如实相告。
“族老,我在承岫会所抢了亲,他们为难我,我拿不定主意,选了三个可能性高的人带过来了。”
问话的族老是李德,听完当下松了口气。
“多大点事啊!你周叔隔空穿物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让他去帮你一眼不就行了!”
黄子修笑着感谢,言辞诚恳。
“这么点小事怎么好麻烦周叔,您老诸位,能来参加小侄的婚礼就够了。”
“臭小子,这可就见外了!”
族老李德拍了一下黄子修的肩,不做计较。
后一排的族老王铭,回想起来什么,狐疑地问:“这个承岫会所怎么这么熟啊!”
“您之前去过一次。”
经黄子修这么一提醒,王铭激动得一拍椅子,想起来了。
“对对!还是你给的岫玉卡。我看那布置,可不是等闲之辈,小黄惹麻烦了吧!”
黄子修不好意思地摸摸头,不好作声。
急脾气的周河尤其护着黄子修,拍了拍王铭的肩膀,嗔怪道:“你吓唬孩子作什么!在千山屿,还能让孩子受气!”
王铭揉了揉肩,故意装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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