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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芙婉出自世家,按理而言,她应该从小就被教导过驭下之术,道理她都懂,可偏生就是做不到,也正因为如此,跟着她的下人早就离心离德。</p>
毕竟,人心都是肉做的,会疼,会寒,会死。</p>
留下白芷对吴皇的赏赐登记造册并入库,江予月就迫不及待回主院把朝服换下来。</p>
“这朝服实在沉,幸而一年也穿不了几回。”江予月吐槽道。</p>
听说朝服上光是绣线都用了好几斤,更别说它的材料都用的是那种较沉的材质,据说这样才能体现磅礴大气,端庄持重的气质。</p>
贺潮风笑了笑,“那往后还有更重的。”</p>
他说的自然是太子妃与皇后的朝服,身份越尊贵,朝服做工越考究,重量也就越沉,至于皇后朝服那更是用金线绣成,华丽大气的同时也增加了不少重量。</p>
“殿下倒是自信。”江予月忍不住打趣,谁让他言语间好像对那个位置已经是手到擒来。</p>
“这是必然,不是自信。”贺潮风挑眉。</p>
“那臣妾就等着殿下送新朝服来。”江予月笑得明媚无比。</p>
到那时,即便再重,她也会穿着它站在贺潮风身边,与他一同接受众臣朝贺。</p>
八皇子府因为圣旨与赏赐喜气洋洋,二皇子府却是门庭冷落。</p>
贺潮华自打上回在通州大营口出狂言后,就一直被吴皇责令在府中禁足。</p>
不过对于京城的各类消息,他基本都是知道的。</p>
他知道昨日贺潮风凯旋而归,父皇率文武百官相迎,父皇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是准备立贺潮风为储君了。</p>
想到这,他再也没有写字的闲心,将笔一投,坐在椅子上狠狠地盯着刚写完的字,风。</p>
今早父皇派人去八皇子府传旨的事,他自然也知道,虽说只是一道普通的恢复俸禄的圣旨,但他总觉得这只是个开始。</p>
毕竟平定南疆的功劳可不是恢复俸禄就能揭过的,真正的封赏还在后头。</p>
他霍地站起身,在书房踱步,禁足这些日子,他已经把在通州大营发生的事来来回回想了数遍。</p>
还是觉得他不可能喝酒,喝到对着一帮不熟的人吐露心中真实想法的程度,为此他还特意在家中找最烈的就试验过。</p>
事实证明,即便是面对自己的正妃,他也不可能在醉酒时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因为他脑中一直有根弦在绷着。</p>
因此只有一个可能,他是被人算计了,且算计他的人还用了很高明的手段,连御医都查不出个所以然。</p>
至于这个算计他的人是谁?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江予月,这个女人绝对是他的克星,否则怎会三番两次栽在她手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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