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话虽如此,可是怎么辨别谁是忠良,谁是奸佞,况且朕已经下令将涉案的一千多人全部诛杀了。”汉灵帝说道。
“啊。”刘协和王苞同时大吃一惊。
“陛下,据微臣所知,议郎辛宏就是忠心为国之人,但是也被抓进叛军了。”王苞说。
“辛宏是谁?”汉灵帝说。
“辛宏就是两年前太尉许馘、司空张济诬陷的边陲小郡的官员,当时从幽州边境调到京城为官的,只因不够圆滑,说话直来直去,得罪了不少人。可是此人为官清廉,忠心做事,虽然说不上什么人才,可是的确忠心为国啊。”王苞说。
“可是朕已经下旨处斩了啊。”汉灵帝刘宏说道。
“父皇,还有办法救人吗?”刘协急道。
“办法是有,可是没有合适的人去。”汉灵帝说。
“父皇,儿臣去。”刘协自告奋勇道。
“你,好,王将军,你带着协儿去,一定要保护好协儿。这是朕的佩剑,见此剑如朕亲临,如不奉诏,可持此剑杀之。”汉灵帝把佩剑摘下,交给刘协。
“走。”刘协拿着汉灵帝的佩剑,王苞把刘协抱上马背,带着刘协直奔刑场。
刑场上已经开始行刑,四周围着的吃瓜群众,看着场中被五匹马拉着的马元义,兴奋的大喊大叫。
刘协举着天子剑大喊:“刀下留人。”
可是刘协的喊声被这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的呼喊声压着,根本没人听见。
刘协看着一群盲目跟风的群众,心中感到一阵悲哀,这些人知道谁对谁错吗?只知道跟风乱喊,愚民,真是愚民,看来这大汉朝存在的问题不少啊。
王苞带着刘协,好不容易扒开人群,可是马元义已经车裂,五匹马后面各系着一条绳子,每条绳子套着一块马元义的人体组织,刘协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皇上口谕。”刘协站在马背上,举着天子剑喊道。
众人看到一群官兵冲进刑场,这才安静下来,刘协幼稚的声音这才被大家听到。
监斩的曹操一看是刘协,急忙跑过来跪下,口中山呼:“参见皇子殿下。”
众军见监斩官都跪下,于是也跟着跪下,百姓们也跪下喊道:“参见皇子殿下。”
只有主监斩官何进心不甘情不愿的,在台上参见刘协。
何进现在还不是大将军,虽说有何皇后撑腰,这次抓捕河内太平教信徒立了功,暂时掌管兵马,但是还没有真正的册封大将军,自然不敢同刘协这个正牌的皇子较劲,况且刘协手中还拿着天子剑。
“皇上有旨,还没有行刑的叛军一律押回大牢,审理清楚后再根据所犯罪过量刑。”刘协说道。
“可是,皇上明明已经下旨了啊。”何进见临场事变,自己要杀的人不少在里面,心有不甘。
“是,皇上之前是下旨行刑,可是事情总有变化,现在有证据证明,这里面有些人不是叛军,所以皇上明辨是非,立刻停止行刑,待审清楚后,再根据个人所犯罪过量刑,不行吗?”刘协说道。
“行,只是他们都是叛军,再审也是叛军,有必要多此一举吗?”何进狡辩道。
“是吗?辛宏,谁是辛宏。”刘协喊道。
“呜呜。”叛军中一个人挣扎着,嘴里好像塞了东西,说不出话来。
“来人,把所有人的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刘协喝道。
“殿下,冤枉,冤枉啊。”嘴里的被拿出,立刻有人喊冤。
“带过来。”刘协喊道,士兵们把这人带过来:“你有什么冤枉?”
“殿下,草民只是洛阳的一个酒楼掌柜,只因何苗在草民酒楼中大吃大喝,欠下无数饭钱,草民前几天曾问何苗要钱,没想到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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