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他们到了偏院后,一众奴仆便开始里里外外地扫打拾掇。
“公主,您瞧这儿还得收拾一会儿,要不要到正院儿去坐坐?”段盈安带着讨好的语气说道。
萧漫浓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如若我记得没错,想必你就是关明月的母亲罢?”
段盈安听她主动提及关明月,心中一惊,连连点头。见萧漫浓的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后,她这才道:“不知公主能肉大人有大量,扰了小女这次,她并非故意谋害您,不知您是否可以跟大理寺那里通融一下?”
听了这话的萧漫浓眼睛瞪的如铜铃一般,怒气腾腾地尖声吼道:“她害得我成了这幅模样,你竟然还想让我饶过她?若是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关明月就得陪葬!”
段盈安没想到她的怒气来得如此之快,一时间瞠目结舌,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么。而萧漫浓似是已经看出了她的心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道:“你别想着我会饶过关明月,如若你再在这里纠缠不休,我就遣人去大理寺,让他好好关照关照她!”
“公主.......”段盈安显然被吓得够呛,连连俯身作揖,“那请公主早些安歇。”
萧漫浓望着那缓缓离开的背影,不由得冷笑一声,“秋竹,你让手下的暗卫去大理寺瞧瞧,关于谋害我一事查的如何了。”
无论怎样,她也不会放过这幕后的始作俑者,竟然将如意算盘都打到了自己的性命上,那她定然也不会给关明月好果子吃。
而原以为会在公主那里得到好脸色的段盈安吃了瘪之后,一直怏怏的,并且将此事的根源归咎于洛雪沉的身上,每天想方设法的想要寻出她的过错来,借机倒打一耙。
洛雪沉不仅得每日应对公主的暴躁挑衅,还要顾及段盈安等人的心眼算计,着实是心力交瘁。
“小姐,您说这公主突然来了关府,六爷也迟迟不回来出面,我瞧着公主似是有想要爬到您头上作威作福的架势,咱们可怎么办呐?”安晴素来见不惯萧漫浓那副飞扬跋扈的模样,但碍于她公主的身份又不好为自家小姐出面,也只得在她面前发发牢骚。
洛雪沉被本就心里憋着一口气,经由安晴这么一说,心里更是窝火。
就在这时,屋外突然传来宋妈的声音。
关黔南回来了!
约莫数天的分别,洛雪沉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间有片刻的失神,但紧接着看到了她身后跟着的萧漫浓,她瞬间垮下了脸,将房门紧紧地闭上了。
“小姐,您这是不准备让六爷进来么?”安晴扒着窗户看了看立在外头的关黔南,他的面色有些迷惑,蹙着眉头望向这边儿。
洛雪沉冷哼一声,“若不是他把萧漫浓招来,咱们东苑会闹得这样鸡飞狗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话音刚落,门突然被人重重推开,只见身着大红裙袍的萧漫浓趾高气昂地跨了进来,“你看见六哥哥回来了,为何闭门不让他进?”
本就头疼欲裂的洛雪沉,听到她的声音之后,面色更是暗沉。她缓缓起身瞥了萧漫浓一眼,淡淡道:“公主若是想撒野的话,应该会您的皇宫去,这是东苑,不是您随意踏足的地方。”
萧漫浓咬了咬唇,伸出手直直地指向她,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却被身后的关黔南截了话,“公主还是早些回偏远歇着罢,待会胡神医会给您请平安脉。您来关府是养病的,不是找茬的。”
他抬了抬眼睛,冷冷地看了萧漫浓一眼以作警示,“我想皇上跟您说的话,公主也应该记在心里罢?若是皇上知晓您在关府这般行事的话,恐怕会龙颜不悦。”
关黔南善于抓住她的心思,自小大到都是这样。只要他想让她安静,她只得沉声应下,明明是公主与臣子的关系,但是到了他这儿,两人的身份却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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