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向先生说了,这养颜膏啊,要在沐浴之后第一时间擦在身上。”侍书提醒道。
林婧涵闭眼躺在床上,直到身上传出来清凉的感觉,她才将意识收回来,“侍书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王妃,现在就剩奴婢一个人了呀。”侍书笑了,“奴婢观王妃最近好像有一些神思不属,王妃可是有心事?
心事?不想见到那个男人算心事吗?林婧涵随意嗯了声。
“容奴婢多嘴,王妃可有发现,你每一次都是在见过王爷之后才会这个样子。”侍书想着王爷的吩咐,认真努力的在提醒王妃。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是……林婧涵心情更加烦躁了,问道:“那又如何?”
侍书小心翼翼、循循善诱道:
“王妃有没有想过,这也许是因为,您已经喜欢上王爷了呢?只有喜欢上一个人,才会在面对他的时候不知所措,才会不敢正视自己的内心,下意识想要逃离。”
林婧涵如遭雷击,直接石化在了原地,良久才咽了咽口水,小声问道:“我,有吗?”
“有!”侍书回答得相当坚定。
“不可能!”林婧涵下意识就要辩驳:她才不可能喜欢上那个小气、霸道、独裁、专制的男人呢!
“是是是!”侍书一边抹药,一边笑着“附和”,“咱们王妃才没有因为王爷而变得奇怪呢,咱们王妃也没有刻意躲着王爷。”
侍书每一句话都戳中了她的现状,她烦躁极了,第一次对着侍书发了脾气:“闭嘴!敢如此揣测本王妃,侍书,这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本王妃可不留你!”
房间中的情况急转直下,侍书被吓得不轻,连忙跪了下来,“王妃恕罪,奴婢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发完脾气,林婧涵心里并没有好过一些,反而是更加烦躁了,“行了,去喊侍棋过来给我擦药,你出去。”
侍书出去,没敢耽搁,第一时间去找了王爷,将他和王妃的对话一五一十全都告诉了司空湛。
司空湛挥手让侍书离开,良久才叹息一声。
京城城门处,守城的士兵照例对过往的行人进行着严格的盘查。
一辆驴车行驶在进京的官道上,车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个人,长者四十左右的年纪,驾车的小男孩约摸十三四岁,二人皆衣着朴素,看上去和普通的平民百姓没有什么区别。
“师父,师兄不是来信说事情已经解决了,为什么我们还要去京城呢?”小男孩好奇问道。
“那小兔崽子出来两年了,这还是第一次给我写信,信中提及的还是了不得的大事,所以我带着你出门来了,本想帮他解决问题,顺道将他拎回去。
至于现在还要去京城的原因嘛,一来,我们既然出门了,岂有半路折返的道理?二来,你师兄好不容易将他的位置告诉了我,这一次我说什么都要把他拎回家!三来,这么棘手的毒,有人解决了,你不想知道是谁吗?”
驴车在城门处被士兵拦了下来,二人很是配合,下了车接受盘查,和京城过往的路人倒也没有多大区别。只是那个长者目光矍铄,行走间总让人感觉轻飘飘的,若是行家在此,就会发现这是一个高手。
士兵拿过了他们的路引,仔细看过后,开始例行盘问:“邙山来的?这么远来京城做什么?”
长者摸着胡须,“来找我家那不成器的儿子。”
士兵将长者上下打量了一番,目露怀疑,“你儿子家住哪里,可有人来接你们?”
小男孩被士兵的眼神看得很不高兴,从长者身后探出脑袋说道,“我师兄住在靖南王府。”
士兵一听和靖南王府有关,立马堆出了笑,“不知令郎是靖南王府的什么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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