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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听了却又是吃惊又是兴奋,“您说说李……,活阎王已经在京城里了?”
“我是瞎猜的!但他后面还干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还有什么事?他干了这么多惊天地的大事还不消停吗?您赶紧跟我说说?”
“你小子别激吗!活阎王之前不是扮成了一个叫朱散叶的书办吗?”
“对啊!”
“但他是通过一个叫段德清的驿丞才混进了护送队伍里,但劫案发生后,段德清却没有被带走,而是被留在护送队伍里。朱散叶的事暴露后,他就成了嫌犯,被押往京城受
审,你猜,结果怎么着?”
“唉吆,我的三哥,都这时候了,您还卖关子,您赶紧说吧!”
“嘿嘿,段德清在商县外的馒头山被劫了,护送的几十个官军全部被杀,一个不剩!”
“嚯,又是活阎王一伙干的吗?”
“嗯,大家都这么说!但我听小道消息说,没准儿还有其他的可能,因为负责押送嫌犯的四个军官死的有些蹊跷!”
“怎么个蹊跷法,您赶紧跟我细说说!”
“负责押运的四个军官分别是河南道的最高军事长官孙偏将,他的副官章都尉,宛城城守胡都尉和他手下的李校尉。这四个人可有意思,孙偏将和章都尉是西林党的人,胡都尉和李校尉却是勋贵派的人!”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之前我听您说过,咱们大周的地方驻军以前是两派杂糅的,现在都是三派杂糅了,西林党的人和勋贵派的人在地方混在一起很正常啊!”
“你没听明白哦,官员混派是为了防止一派独大,那说的是地方驻军!但你见过不同派系的四个武官押送一个嫌犯的吗?一个偏将在京城不算什么,但在地方已经是最高武官了,他放着一道军事不管,却亲自押送这么一个犯人入京,你不觉着蹊跷吗?”
“嗯!是有些不合理的地方,但这个案子大啊!听说光银子就有一百万两,贡品有十几车,价值连城啊!”
“你说的也有点儿道理,这也是普通百姓的看法,但我却不这么看。这次负责指挥护送队伍的是那个胡都尉,胡都尉是胡家人,是典型的勋贵派,他和西林党人提拔起来的孙偏将向来不和。孙偏将为什么要为了对头胡都尉的案子操那么大心,还要拼着擅离职守的罪过,亲自押送嫌犯进京?”
“您是说,这个案子也成了他们两边争斗的筹码!”
“嗯,你这么分析就有长进了!我告诉你,朝廷的事就是这两派,啊,不对,现在是三派的事,遇事你只要从这个角度看,绝对错不了!要不咱们就再打一次赌,这次你要是输了就请我去万花楼一趟,怎么样?”
胖子一听,差点跳起来,“我怎么敢再跟您打赌!这顿饭都是我从牙缝里省下来的,哪儿还有钱去万花楼!您还没
说完呢,赶紧接着说吗?”
“你小子学精了!我听说,孙偏将和他的副官是中箭后被杀的,胡都尉是被人咬在脖子上死的,李校尉则被砍成了肉酱。最蹊跷的是胡都尉脖子上丢的那块肉,是在孙偏将的嘴里被发现的!”
胖子和刘继祖这时嘴里都在吃着肉,听到这里,不由喉头都犯了恶心,差点吐出来。但他们俩都是过日子的人,舍不得把吃到嘴里的肉吐出来,于是都忍着恶心把嘴里的肉咽了。胖子赶忙喝了口酒压了压,然后皱着眉头吐出口气,说道:“您这消息确实下酒,但听着有点恶心!”
三哥又被他逗笑了,“我也觉着恶心,所以这个事我是吃完了放在后面说的!”说完又嘿嘿地笑了起来!
胖子也撇嘴笑道:“您倒是吃饱了,我肚子还没溜缝呢!顺着您这意思,胡都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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