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没有粉条。”陶七妮略微有些遗憾地说道。 “明年多种些绿豆,咱下点儿绿豆粉条、粉皮。”郑老伯闻言立马说道。 “记着,记着,开春咱就播种。”陶七妮闻言赶紧说道。 “这孩子,只要说起吃的,看看兴奋的。”沈氏看着她满脸笑意宠溺地说道。 “我是饿怕了,这世上唯有美食不可辜负。”陶七妮亮晶晶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只是现在呢!想吃什么都必须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尤其要吃稀罕的玩意儿,还得自己栽种。 没办法,即便南北运输畅通无阻,就这运输速度,新鲜的水果不耐储藏。 有些适用于北方的种植的水果,她也想试试。 “来来来,不说了,咱们赶紧吃,凉了就不好了。”陶七妮看着他们招呼道。 其实大家就是以杀年猪为借口,大家一起来大吃大喝一顿,热闹、热闹! 就这样,在腊月里,猪的号叫声、猪肉的味道飘荡在庄子上的角角落落。 吃饱喝足了,肉肠灌起来,腊肠做起来,肉也可以熏起来,这样可一保存的久一些。 &*& 将猪肉统统处理好了,蒸好了馍馍、打扫房子,一样样的准备着。 陶七妮盘膝而坐在炕上,看姚长生送来的书,耳听得窗外窸窸窣窣的声音,“外面什么声音?” 沈氏端着热水挑开草珠帘子进来道,“又下雪了。”将姜汤放在炕桌上到,“来姜汤,去去寒。” “娘,这姜汤喝不腻啊!”陶七妮看着冒着热气的姜汤莞尔一笑道。 老话常说:三九,四九冰上走,进入腊月以来,沈氏隔三差五的就熬些姜汤,预防着凉。 沈氏看着她笑道,“不生病,不吃药,喝些姜汤不好吗?” “好好好!”陶七妮双手捧着碗,小口、小口地哆着。 陶七妮一口气将姜汤喝完了,放下空碗,一抬眼看着沈氏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娘,你看我做什么?”陶七妮挑眉看着她问道。 “妮儿,没扎耳洞,趁着这天寒地冻的咱们扎个耳洞吧!”沈氏看着她厚厚的耳垂道。 “娘不是也没扎?”陶七妮看向她的耳朵道,等等上面有耳洞。 “俺小时候扎了,后来没带东西就长住了。”沈氏摸摸自己的耳垂道。 “那你戴什么啊?”陶七妮好奇地问道。 “草梗!”沈氏放下手看着她说道,“后来嫌麻烦就不戴了。” “娘,我明儿就上城里给您打对金耳环。”陶七妮看着她立马说道,“这样应该很好捅开吧!” “不用,不用,既然长上了,就别费劲儿了,还得受二茬罪。”沈氏摆着手说道,紧接着又道,“咱还是说说你吧!” “我?”陶七妮看向她微微摇头道,“不了,我也不喜欢戴。” 她的身上从来不戴任何坠饰,这些饰品有时候甚至是杀人利器,杀别人或者是自己。 “娘,年纪大了,不带就不带,小姑娘,花一样的年纪戴上好看。”沈氏闻言立马说道,“咱家现在有钱了,干嘛不戴。” “戴着干活不方便。”陶七妮闻言赶紧找理由推拒道,忽然想起来道,“这耳洞怎么打?” “天冷,这时候打不会化脓。又下雪了,拿着雪先将耳朵给冻麻了,不知道疼了。拿着绿豆将耳垂给碾薄了,用穿着针红线一扎就透了。”沈氏边说边用手比划着,“穿透之后就把那根红线穿到耳眼里.血止住后在穿进去一跟茶叶梗。” 这样扎耳洞,陶七妮感觉头皮都发麻了,“不了,不了。不打耳洞,这样挺好的。”生怕她继续说服自己,赶紧又说道,“戴上金耳环,万一遇上抢劫的,直接……”在耳垂下一扯。 沈氏疼的一哆嗦,缩着脖子,五官都皱到了一起,“那个……还是不打了,不打了。” “你慢慢看书,俺出去了。”沈氏指指外面道。 “嗯!”陶七妮看着她点点头,目送她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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