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睡觉,她们不都能干活?没钱了还能把她们卖掉。”没人喜欢被念叨,尤其万肠正处于叛逆期,最烦的就是被人念叨。
万肠不想跟他妈说话了,跟他爸说:“爸,老澎真不是东西,他肯定早就看上那两个,他前面还骗我阿铁是女人,害我出了十八个银币。”
“那是你蠢!”女人气道:“你当初怎么就那么眼瞎?十来岁的女奴和男奴价格差那么多,你这是白给人骗了至少十个银币!那可是十个银币!”
“我怎么知道老澎会骗我?他说那是女的,我就以为真是女的。你们也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事,现在还拿出来说我,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去说老澎?”万肠在家嚣张惯了,被他妈连说几次,当即就翻脸顶撞他妈。
女人气得又去拧儿子。
万肠疼得连声叫他爸。
万老缺不耐烦了:“好了好了,闹什么闹,也不看看地方!老澎再怎么不好,这次要不是他提前给我们通风报信,我们一家现在已经变成肉干挂在村口!”
母子两个都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万肠才用讨好的语气对他爸说道:“爸,你放心,我会把事情做好,不就是报个信、拿个赏金吗?如果发现不对,我会立刻跑。”
万老缺到底也舍不得这笔钱,刚要开口再次叮嘱儿子。
咯嗒。像是一块石头被人不小心碰掉。
“谁?!”一家三口一起扭头。
常年也努力伸头看过去。
“呋呋呋!”万老缺用最快速度把点着的蜡烛全部吹灭。
地下层空间彻底陷入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一家三口不敢发出声音。
常年倒是想弄出点动静来,但他被绑得太紧,只能像蛇一样在地上扭动。
别提蛇了!那条跑掉的蛇可没死。常年只要一想到在看不见的黑暗中,有一条乃至更多的活蛇在游来游去,他就……
有什么碰到他的脚!
常年庆幸自己嘴巴被堵住,否则他一定会很没面子地叫出来。
冰冷!滑腻!那绝对是蛇!
这蛇怎么又回来了?它怎么就这么喜欢这具身体?
常年想用脚蹬开那条蛇,那条蛇好像游到了一边。
像是在给他考虑时间,规则精灵也不再出声,周围变得极为安静,只能听到很轻的呼吸声。
“有其他人吗?是敌是友?”常年在脑中问。
规则精灵没有回答,不知道是不想回答,还是不能回答。
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他的手。
常年的手指动了动。
不是蛇,像是更坚硬的什么。
那东西一点点像是被什么推动一样,推到了他手边。
常年用手指抚摸那东西的边沿,有点锋利,很坚硬,是……一块石头。
有人在帮他?是谁?为什么不直接解开他身上的绳索?
常年反手抓住那块边沿锋利的石头,一秒都没耽搁,立刻开始磨草绳。
手腕这样扭着很疼,之前就划破的伤口又流出血来。
常年忍耐着,用力转动手腕。
过了大约有五六分钟,在绑住他手腕的草绳还剩一点点的时候,常年听到那万肠第一个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小声问他爸:“爸,有人来了吗?是不是我们听错了?”
“嘘!”万老缺似乎动了起来。
万老缺在黑暗中摸索着靠近他们进来的洞口,爬上台阶,小心伸头往外看。
看了一会儿,他似乎得出什么结论,又缩了回来。
“外面不像是有人,也许只是夜风把石头吹掉了下来。”万老缺小声说。
女人似乎松了口气,“能点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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