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刀尖一点点压迫进大腿的肥肉中。
刁智似乎很知道要如何引起被虐者的恐惧,速度不紧不慢,只薄薄地削下常年大腿一块皮肉。
常年咬紧牙关,半点声音没有泄出。
刁智随手把那块肉片抛到家奴牵着的猎狗面前。
那猎狗低头嗅了嗅,张嘴就吃。
石台上的大小姐看“万肠”竟然没有惨叫出声,有点不满意,也很是惊讶。
这个好-色下贱的菜人死肥猪这么能忍的吗?
这可和她记忆中的万肠很不一样。
她还记得那天她的护卫出手把万肠打了个半死,那肥肠不住哭叫,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恶心无比。
如果不是肥肠带着的几个奴隶拼死救他,那天护卫就把那头猪给打死了!
刁智割下了第二刀。
常年牙齿咬得更紧,牙关咬得咯咯响。
刁智挑眉,似乎也很惊讶“万肠”这么能忍。
血腥气弥漫,常年大腿上却没有流下多少血。
这就是刁智的本事,割肉却不会伤到主要血管。
跪在不远处的铁不平抬头盯着“万肠”,他要亲眼看着这人死!
可能因为太疼,“万肠”没有惨叫,却挣扎得很厉害。
从铁不平的位置,他隐约能看见“万肠”的手腕已经变得血肉模糊。
彭元依琳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听到常年的惨叫,更没有听到他的哀嚎,这让她十分不满意。
“这时候装什么英雄?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刁智狞笑,换了个地方,捏起“万肠”满是脂肪的肥肚子,一刀削下去。
啪,一块肉落到木桶里。
刁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手感有点不对。
他可是剔肉的行家!这个肥肠满身肥肉,按理从表面一层割下来的肉应该带着黄白色的脂肪层才对,可他连续削下三块肉却没有看到多少脂肪。
刁智提起薄刀,用刀尖对准膝盖,从这里戳下去,有一处地方会让人疼到极点,再能忍的人也忍不住。
阉割不急,现在就动那里,很容易让这虚弱的家伙死掉。
刀尖慢慢推入皮层,碰到了筋膜,就是这里!
“啊——!”常年身体忽然剧烈挣扎,口中也发出了难以忍耐的惨叫声。
彭元依琳满意了,就要这样才对嘛。
她过来就是为了听常年惨叫求饶,结果这矮肥挫一声不吭,弄得她一点成就感和泄恨的爽感都没有!
铁不平眼睛忽然瞪直,不对,“万肠”手腕为什么能提到那么高?
铁不平脱口就喊:“小心!万肠要逃!”他死也要拉着万肠一起死!
刁智腰身弯曲,全神贯注在刀尖之上,刀尖一转,就打算挖出“万肠”的膝盖骨。
“啊啊啊——!”常年用力到脖颈和头部崩出青筋,更因为疼痛到极点!
常年的惨叫也掩盖住了铁不平的叫声。
啪!绳索从几乎没有了皮肉的手腕脱落。
不顾疼痛、不管其他,常年用最快速度扑向刁智,伸手就去夺刀。
说时迟那时快!从常年惨叫到他挣脱绑缚再去抢夺薄刀,时间还不到几秒。
正在专心挖骨的刁智根本没反应过来,也不相信万肠会这么容易就挣脱束缚。
刁智也不是弱者,他下意识握紧了刀柄,可“万肠”简直跟不要命一样,也不在乎手掌被锋利的薄刀割得血肉模糊,就蛮力去抢。
刁智这才注意到“万肠”一只手竟露出了白骨。
可“万肠”竟然就用这只手去打他握住刀柄的手腕。
刁智剧痛下,手掌下意识松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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