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火,皆是恰好到处的韵味。
余熹微肤色很白,绝非苍白,而是那种自然清透的牛奶白,脸颊微红,衬得杏眼水汪汪的。
付修源突然发现,他没办法只用一个形容词去概括这个姑娘。
她有点仙气飘飘,又有点勾人的小性感,夹在可爱与成熟之间,像是刚刚成熟的蜜桃。
——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付修源眸光深了一分,不再看她。
这次的拍卖会非常隐蔽,只有被邀请的大佬才有资格携带一位同伴出席。
余熹微根本不用担心,作为付修源女伴这件事会被媒体宣扬出去。
只不过,他们两人一齐进场时,所有人的目光还是聚了过来。
余熹微假装这些目光不存在。
她端庄地站好,不依不靠。
过了一会儿,付修源终于侧头看她,问:;你知道他们在看什么吗?
;看什么?
;他们好奇,你为什么不挽着我的胳膊。
;?
余熹微满头问号:;付总不是出了名的洁癖,从来不允许女伴挎胳膊吗?我以为我做得很棒。
;这个场合能一样吗?
;哪里不一样?
付修源唇线抿直,没说话。
因为他也答不出哪里不一样。
就是觉得,余熹微自己挺直腰板站在一旁,仿佛跟他没关系似的。
有点烦躁。
但余熹微很上道,火速靠了过来,轻轻挽住他的手肘。
两人挨得很近,付修源几乎能感觉到她掌心的温度。
竞拍环节很快就开始了。
场面一度变得热络起来。
余熹微第一次来拍卖会,好奇地听着各方大佬竞价,价格飙得她不敢想象。
;付修源,她凑到他耳旁,低声问,;你有什么想买的吗?
;马上到我爷爷大寿了,我想买那对儿琉璃瓶,送给他。
余熹微有些兴奋:;可以让我叫一次价吗?我没做过这件事。
付修源看她一眼,默了片刻,说:;可以。
等到双子琉璃瓶上来时,余熹微果断举起牌牌,喊了个价。
全场来宾忽然都回头,望着她。
那些目光要么诧异,要么震惊。
余熹微瑟缩了一下,问:;我喊错了吗?
;没有,喊得很好,还想玩吗?
;嗯!
;那就继续,直到我们把这对儿瓶子拍下。
得到付修源的鼓励,余熹微胆子大了不少,继续代他喊价。
最终,双子琉璃瓶以余熹微根本无法想象的价格,被付修源拿下。
余熹微感觉很爽。
;我喜欢拍卖会,她笑着说,;这里也能体会到购物的快乐,还不用我出钱。
;知道了,付修源难得很好脾气地应道,;以后还带你来。
余熹微沉浸在快乐中,并未深究这句话的含义。
想要的东西已经到手,付修源准备提前离场。
趁着他去卫生间的功夫,余熹微一个人在会场里面转了转。
;余熹微。
忽然有人叫她的名字。
余熹微停下脚步,看到依靠在窗户边上的女人。
她上去年纪稍大一点,约莫三十岁,打扮成熟,指间夹着一根细烟。
;请问您是?
;付修源今天居然带了女伴,我很诧异。对方开门见山地说。
余熹微警惕地看着她。
女人说:;你不用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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