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对方应该猜不出是谁。
秦子歌撑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
;从别处听说来的消息,真的靠谱吗?
;这……
余熹微没怀疑过,毕竟付澜是付修源的姐姐,她潜意识默认是靠谱的。
;如果是我,我可能会在听说来的故事里挖漏洞,寻找bug。
余熹微默然。
秦子歌话刚说完,她的大脑就像反馈似的,猛然想起在魏屿硕办公室看到的文件。
当时,张佳禾好像是被告。
如果张佳禾真那么无辜,为什么会是被告?谁要告她?
秦子歌漫不经心地搅拌着咖啡,接着说:;找完bug以后,就要问自己一个问题了。
;嗯?
;你觉得这个朋友值不值得信任?
余熹微垂下眼睛,首先想起的,是那个绝望的晚上,付修源奋不顾身跑向他的画面。
;我想,他是值得的。
;那就好办了,秦子歌说,;你直接去问他不就好了?既然是朋友,更应该真诚沟通。
余熹微神情一动。
他说得对。
与其在这里乱想,为什么不直接问付修源呢?
她已经死过一次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余熹微顿时豁然开朗。
;刺刺!谢谢你!我想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
;等等,今天周几?
;周六啊。
余熹微倏地站了起来:;完蛋,来不及了!刺刺,谢谢你的开导,我得先走了!下次我请你!
余熹微抓着伞,忙不迭地跑了出去。
;地上滑,你注意安全!秦子歌看着她的背影,无奈地摇摇头。
等人走后,他忽然掏出钱包,翻开里面的照片。
旧照片上,少女五官清澈,脸颊带点婴儿肥。
;没关系,既然找到你了,那就慢慢来……
他指腹轻轻摩挲照片,神情是镜头前从未出现过的温柔。
服务员走了过来,称呼从;客人变成了;少爷。
;少爷,您还要再来一杯吗?
;不用了,秦子歌收起笑容,神情变得冷冷清清,;重要的人都走了,我还喝什么?
服务员安静地退下。
—
B市另一边。
繁华的十字街口,因为大雪,人都比平时少了很多。
往来行人纷纷侧目,看着长椅上西装革履的男人。
他坐得很直,脊背挺拔,模样英俊,眼尾微微上挑,却是一副冷淡疏离的神情。
他没有撑伞,肩膀和头上都落了雪。
大雪天,一个英俊的男人独自坐在这儿,很难不引人注意。
可他却像没看到众人的目光似的,半垂着眼睛。
手机屏上,有一条微信。
付修源:;明日中央十字路口,你决定要来的话,我在那儿等你。
跟前面的微信一样,始终没有收到回复。
一辆车在他面前停下。
付澜摇下车窗:;你在等谁?余熹微吗?听姐姐一句劝,别等了,她不会来的。
付修源:;她也没说不来。
付澜坦然道:;可我都告诉她了,五年前的事。
付修源猛地抬起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她:;付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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