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押着她来到了宫门口,出示了腰牌。
;张公公,此犯人穷凶极恶,不如在下护送你一程吧?
虞冉心头一紧,若是再多一个人,她脱身势必会困难许多。
张公公吊着嗓子,不悦的说:;不劳王侍卫费心了,一个小丫头片子罢了,咱家还押不了吗?
王侍卫干笑两声,挥了挥手,让人放行了:;那张公公可要好好把这贱婢押送到刑部,孔老大人虽已辞官,这朝中可有不少大人是他的学生,要是这贱婢丢了,你这项上人头可就别想要了。
这阉人也敢用那种语气跟他说话,真有意思。
张公公冷着脸,一巴掌重重的拍在了虞冉的背上:;赶紧走!贱婢!
这一巴掌劲儿不小,直把虞冉拍得踉跄了好几步,差点摔在地上,好不容易站稳,周围就传来了侍卫们的嘲笑声。
张公公冷哼一声,押着虞冉就朝着刑部走,虞冉却不动声色的把手铐解开了,直到进入一个没人的街道时,她停下了脚步。
;快走啊,停下来干什么?张公公因为刚刚在侍卫那儿吃瘪的烦躁心情还没有褪下,一个不如意就抬脚朝着虞冉踢过去,虞冉却飞快的闪身躲开,背靠着墙对着他笑了一下。
这身子虽是一个丫头的,相貌却不错,原主是个聪明的,故意把自己的眉毛画粗,嘴巴上的胭脂也乱涂,导致极好的底子看起来平平无奇,不至于抢了宁安安的风头。
可现在她这么一笑,张公公的眼都被她晃花了,视线往下挪到她姣好的身体上,突然坏笑起来:;没想到你这贱婢生得倒是不错,既然都要死了,不如让杂家乐乐。
说着,他就朝着虞冉扑过来。
咣当!
手铐落地的声音,张公公眼中的惊讶还没来得及出现就在一瞬间变成了惊骇,他突然伸手摸了摸脖子,放在眼前一看只看到一片红色,连连后退了好几步。
;你你你……
虞冉笑盈盈的说:;你什么你?可别再退了,要是脑袋掉了可不怪我。
她指尖绕着丝线,而丝线的另一头定在了墙面上,这丝线透明到看不见,极细的一根,杀伤力却极强,能够在一瞬间斩杀一头牛,人皮多细啊,轻轻一碰就是一条血痕,入肉三分。
张公公脸色发白,颤抖着嘴唇说:;你,你这贱婢!
话刚出口,虞冉一个手刀过去,他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收回丝线,她冷冷的看了一眼张公公,转身欲离去。
;啪!啪!啪!
有节奏的掌声从后方传来,虞冉冷眼看去,却背后一僵。
;季小将军。
来人正是季小将军,他有些张狂的笑着,语气晦暗不明:;好厉害的罪奴,好厉害的暗器。
他朝着虞冉走过去,虞冉忍不住后退了两步,眉头紧锁:;小将军是个是非分明的人,宫中所传我推孔小姐入水的事都是谣传,我不甘枉死。
季凌元的身手她是见过的,她作为齐灵的时候学过十年的暗器,都及不上他五分,他若动手,她没有丝毫逃离的可能性。
;你自己走去刑部还是我把你打晕之后拎过去?他玩味的看着她,随后俯身捡起了地上重重的手铐。
虞冉抿着唇眼里出现几分挣扎,若此刻不走,必死无疑……不如一搏,指尖上丝线微动,却听到他说话了。
;我竟不知丞相府庶女的一个丫鬟,有这只身打开朝廷手铐的使暗器本领,莫不是本将军安排的影子都是废物?
虞冉手指一顿,说:;小将军,我只不过是一个丫鬟,念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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