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柳书程进收拾好包裹出发,先拖着副苍白的脸色去向户部告病,说自己染了风寒在家里卧床休息,平日里柳书程为人不错和同僚,上司的关系处得都挺好,没什么意外的就准了假。
也幸好户部的人手足够,再加上年前都已经确定好的方案,才使得户部轻易放人。
柳书程假装在家里躺了一天,直到快要锁城门的时候才出门,出了巷子口随手叫了辆马车,;跟爷跑一趟金陵,钱不会少了你的。
;哎,可是爷眼瞅着城门就要关了,您看——那马夫拖着腔调仿佛不乐意。
柳书程鄙夷的看了他一眼,;加五两。
那马夫一看,立马给柳书程掀起门帘,;爷您请,咱这就走。要是魏凌野在的话就能认出来这就是上次跟他们车的马夫;小明。
金陵离京城也就一天的路,等到柳书程赶到金陵的时候已经风尘仆仆了,;爷,前面就是金陵城了。
柳书程这次来是私下行动,自然要有个伪装的身份,;前面的客栈停一停,等休整一番在赶路。
;吁——余铭拉住缰绳,;您说了算。
赶了一夜的路,这会儿城门还没有开,客栈人来人往的开的比较早,做生意的说不准什么时间上路什么时间就走。
看见柳书程过来,赶紧小跑的迎过来,;这位客官,您是打尖还是住店啊?
;来个客房,来桶洗澡水,再上几个菜,柳书程直接往二楼走去,走到一半又回过头,;哦,对了,马喂一喂,还有那个车夫,拿点饭菜饭菜给他。
小二一甩抹布,;行嘞,您这边走。把柳书程送进房间出来对着柜台喊道:;天字一号房一位。
柳书程稍作休整,打开信件又看了起来。这封信是昨天一早放在书房的,不用说也是那位神秘人的手笔。
皇上说冒着生命危险送信的青年叫做苏墨然,但是这金陵城这么大,若是贸然行动肯定会引起知府的注意。
想来想去还是打算以商人的身份进城,不显眼,也能随意走动。吃饱喝足以后又睡了半个时辰才动身前往金陵城。
先给余铭结了路费,自己背着包袱朝着城门的方向走去。余铭拿了车钱先是往回走了一段路,又找了个地方换了装扮,重新跟上了柳书程。
柳书程进了城没有按照虞冉信上所说去做,而是自作聪明的找了一间最大的客栈,想进去探探消息。
;一壶茶。
;得嘞。
客栈大多是生意人,也有几个赶考的学子。柳书程在角落里做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想听的事情,只能先结账离开。
本来是想按照自己的方式找线索,可现在明显行不通,客栈的生意人才懒得管书生那点破事,而且一般上京赶考肯定会备足银钱。
他想着自己以前就是那样过来的,可是却忘了那些银钱都是虞冉当首饰换来的,要是没有那些首饰,说不得流落街头都有可能。
又进了一间茶馆,这种鱼蛇混杂的地方,肯定是有讨论的。殊不知由于前两次钦差过来,查问当地的百姓,只是做做样子。
就算是看不下去实话实说,没过几天家里不是遭了贼就是遇了难,反正没有一个能安安生生的过日子的。
这下都知道钦差可不是和皇上一个阵营的,这可是和当地知府有一腿的,感慨狗官的同时,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很明显魏凌野是知道这种情况的,不然也不会让柳书程偷偷的过来,不过柳书程在京城里呆惯了,也没有去过那种穷山恶水刁民遍布的地界。
摸不清状况也是理所当然,只是余铭看着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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