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忙完了教我轻功怎么样,最近我觉得我身子骨硬了许多,最起码打不过还能跑不是。”
“不怕我把你从屋顶上扔下去?”秦九劭轻声笑道。
这女子,脑子里的想法倒是不少,那句王爷叫的倒是格外亲昵,往日里只要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只会叫一声秦九劭,哪会一句王爷叫的这么柔情满腔。
他以为这是她一时兴起,可人家这是深思熟虑过后的。
花重锦笑而不语。
秦九劭毫不犹豫,又只给了花重锦一个好字。
话音落下,屋子里又恢复了一片沉寂,好大一会秦九劭才开口道:“镜方才去见了芸嫔,芸嫔说是太子再皇上面前说了许多,最后皇上同意把人放了。”
“太子?和他有什么关系?”花重锦猛然一激灵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一时间她还真是想不到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
秦九劭轻哼一声道:“或许是看你的日子太舒坦了,想要给你增添点乐趣。”
他看的倒是透彻。
“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和她的好侧妃真是一样的人”,花重锦愤愤的开口。
“从明日起,你忙你的,我忙我的,本王这个侄子总是不长记性,让他长长记性,知道楚含玥的事多烫手。”
“好!”花重锦从新躺好,坚定的开口回应,她知道秦九劭要做的事情。
很快,屋内只剩下两人均匀的呼吸声。
翌日一早,秦九劭就去忙他的事情了,花重锦在院子里等着漠北回来,这一等就到了夜幕降临。
漠北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花重锦正在屋子里端详着那支通体晶莹剔透的兰花玉簪,完全没有听到漠北在外头的叫自己。
感受着指尖上传来温润的触感,那是上好的白玉,不带一丝杂质。
“王妃,在吗?”漠北扣响了房门。
这一声底气十足,把花重锦的思绪拉回现实,小心翼翼的把那支簪子放回红木锦盒里,又从新放回秦九劭的衣柜里。
“在。”花重锦开口整了整额前的碎发,朝着门口走过去。
她心里有些忐忑,擅自动了秦九劭的东西,但是很快她就找了个借口安抚自己。
她在屋子里闻到了一股说不出来的香味,这是她从未在房间里闻到的,顺着这味道,就来到了秦九劭的衣柜前面,鬼使神差的打开衣柜,映入眼帘的除了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衣裳,还有最角落里的红木盒子。
漠北看着眼神有些慌乱的花重锦,有些疑虑,但是没有多问什么,只是规规矩矩的开口道:“她今日去了福安堂寻了孙大夫,为的是她身上的疤,因为天牢里没有及时用药,留下了一些痕迹,这才去找了孙大夫。”
“就是那个断了双腿的老先生?”花重锦略微有些疑惑。
漠北点头应下,花重锦若有所思的出了屋子里,她听陆太医说过,孙太医曾经和他是同僚,医术倒也是中规中矩,但是却有一手好的祛疤本事,所以在后宫那些娘娘面前红极一时。
可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断了双腿出了宫,这才有了大名鼎鼎的福安堂。
“孙太夫腿脚不方便,想必也不会去临川候府。”
“不假,属下听楚含玥的丫鬟同孙大夫说,明日巳时还会去一趟福安堂,王妃属下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这一次您要出手吗?”漠北带着疑问道。
花重锦唇角勾起,眼里多了一抹不屑:“当然,到时候就按计划行事,别又穿件玄色衣裳,太沉闷了一些,还要提前熏上点沉香,听说她喜欢这个味道。”
花重锦说的认真,可漠北犯了难。
他只有玄色衣裳,整天夜里来夜里去,也方便一些,衣裳上熏香那是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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