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说的哪能会有错,也不知道日后哪个女子年纪轻轻就瞎了眼看上你。”花重锦给了秦九劭一个白眼,径直走到自己床塌前。
她无法想象,平日里运筹帷幄的冷面王爷,怎么随意切换他的两幅面孔的。
花重锦脑袋里还有那根兰花发簪的事情,许是脱口而出:“你若是有喜欢的女子可以带回来,我这王妃的位置反正是假的,到时候我回琉璃院就行。”
“你怎么这么通情达理?”
“我一直都通情达理,我又不是什么恶人,再说了,我看上的是你的权力,想让你当我的靠山,对你又没有男女之情,我为何要霸占你?”花重锦看着站在自己屏风开口处的秦九劭说着。
她此时心中确实是这样想的,不掺假。
秦九劭摇了摇头轻笑一声,没在继续开口说话,花重锦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皆是一夜好梦。
第二日一早,等花重锦醒来的时候,秦九劭早已经带着熙和尚兀离开,桌子上一张上好的白鹿宣纸只留下几个字。
已经入秋的天,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凉意,外头合欢花树也想要开始落叶,风吹一夜,便一地的粉色花枝。
花重锦睡眼惺忪的看着床边放着的一套碧蓝色绣银竹的长袍,脸上多了抹笑意,这是她特意吩咐妙云去买来的。
女子装束多多少少有些行动不便,虽然今日她只是指挥,但是这么“有趣”的事情,自然也要亲自到场。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旁人轻易认出来她。
“妙云,更衣。”
花重锦不自觉的提高了声调,言语也变的轻快不少。
妙云此时正一本正经的给漠北整些衣领,一听到花重锦的呼唤,立马松了手,脆生生的应下:“这就来了。”
推门进屋,只留下身后局促不安,耳朵红的充血的漠北。
就像昨日花重锦想的那样,漠北是同女子说话不假,可是镜的脾气秉性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半分女子的柔情,就算妙云才是个十三四岁的奶丫头,咋咋呼呼,可也温温软软,漠北自然局促的不知道手往哪里放。
三千青丝被一根玉簪挽在头顶,花重锦清秀的脸上未施粉黛,一条月白色的绣水波纹的腰带,愈发趁的她身材纤长消瘦。
“王妃,想不到您男装也如此俊俏,奴婢看了都心动呢。”妙云两眼放光的看着花重锦兴奋的开口说着。
花重锦随意的抓起桌子上的象牙玉骨折扇,勾唇一笑,眉眼之中带着的是风流畅快:“天生貌美,我也没办法,我也很烦恼的。”
好一个姿意少年郎。
“你说王爷看到王妃这副样子,心里有何感想?会不会觉得自己不如王妃英潇洒,王妃这面若冠玉的模样,比公子哥还公子哥。”妙云弯腰为花重锦整着腰带,若有所思的开口嘟囔。
花重锦“嘶”了一声,心里暗暗道:你家王爷那张脸俊美到只能用妖孽来形容,我只能自惭形秽。
“行了,抓紧时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妙云急忙跑着去开门,外头的漠北一瞧见妙云,耳朵上刚刚消了一些的绯红又重新回来了。
花重锦看着漠北赶紧别过头去的样子,心里暗笑一声,故意大声道:“漠北,一瞧见本王妃就吓得睡不着觉还是怎么?”
“没……没有,属下只是觉得……觉得该抓紧时间了。”漠北慌忙开口回应着。
看着眼前翩翩少年郎漠北有些吃惊。
“那为何一看到我出来你就不敢看了?是怕王爷责罚你?”花重锦故意靠近漠北打趣道。
她虽然模样看着十六七岁,但是里头住了个二十六七岁的灵魂,自然能看的出来漠北是瞧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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