拈花头顶一阵剧痛,眼前都有些花了。
柳澈深连忙伸手扶她,“师父?”
拈花有些坐不起身来,靠在他腿上,疼得伸手揉头。
这贴身小衣遮住了上头,遮不住下头,手才刚刚抬起,衣摆越发往上移去,露出腰间大片细腻肌肤,白得晃眼。
柳澈深一个没留神尽收眼底,呼吸都有些顿住。
手腕上的心魔越发兴奋,‘快!把你的手放上去,抱她,亲她,摸她,做你想做的事情,她是你的师父,无论你做什么,都会纵容你!’
柳澈深呼吸瞬间乱了,当即伸手撑向车壁,胃里都有些痉挛,咬牙强行遏制着自己的想法。
拈花见他这般有些疑惑,“你也撞到了?”
柳澈深紧抿着唇,盯着她的视线有些过于炙热,都能烫着人,“师父,你衣裳好乱。”
他声音莫名有些紧,师父叫得很轻,有种难以形容的欲感,叫人心头都跟着发紧起来。
拈花冷不丁听到他这话,起身整理衣裳,哪有什么需要整理,这贴身衣裳根本乱不了。
她一时有些莫名,外头突然吵闹。
拈花起身拉开车帘,前面围了个水泄不通。
被魔修团团围住的,都看不见是人还是兽?
“修仙人怎么会来魔界?!”
“我说了,我不是修仙人!”
这声音远远传来,竟是莯怀。
“撒谎!只有修仙人才穿着白衣,他们什么都喜欢白色,连鞋也是白色!无语至极!”其中一个魔修说的斩钉截铁,咬牙切齿,脸都挣红了。
“对,只有修仙人才会这样穿,你就是修仙人!”
拈花:“……”她也挺无语的。
这未免太过儿戏,魔界竟是用衣裳颜色来判断是不是修仙人?
这就些许脱离她认知范围了,魔界里到底是一群什么玩意儿,说好的丧心病狂,杀人如麻呢?
怎么跟买了菜缺斤短两骂街似的,围作一团?
拈花还在想着,前面眼看着争辩不过,就要气得打起来了,她连忙开口,“住手!”
她这一声太过清晰悦耳,外面的动静骤然一静。
拈花冲着前头中年男人招手,他当即回转过来,“姑娘,何事吩咐?”
拈花看了眼远处人群,“我家公子看上了那位姑娘,他很是喜欢,不知先生能否明白?”
中年男人听到这话看了一眼里面的柳澈深,他没看他,垂着眼默不作声,意思已然很明显。
都说这玉面公子风流成性,流连花枝,显然是必定要得到那女子了。
中年男人也不废话,当即抬手,衣袖里挥出一条铁骨鞭,“咔嚓咔嚓”往前移去,眨眼之间便缠住了莯怀,将人直接拉了过来。
拈花见他露得这一手,眼中瞬间正经,莯怀修仙之人,都能这样轻而易举的抓住,看来这魔界不容小觑。
难怪只派他一人来接玉面公子,恐怕是做了接不到,也要强行接走的打算。
莯怀被强行绑到车前,面上终于有了一丝慌张,“你们干什么?!”
“进去伺候公子。”中年男人也不多废话,直接拎起她,推进车里。
莯怀被抓了进来,外面的魔修越发怒气冲天,皆是不肯罢休,等回头看见这座前犯困的妖兽,瞬间没了声音。
用这妖兽拖车的人,在魔界可都是高阶,谁敢得罪?
莯怀被猛然推了进来,差点跪倒在地,抬头见到他们二人,瞬间愣住。
拈花冲她微笑,打个招呼,“这位姑娘,不知可愿意留下来伺候我家公子?”
莯怀看见她这身装扮,又看向了柳澈深,眼里有了几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