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 这还得了?! 夏红军急的赶紧叫保安,沈金柱似乎也反应过来,一把将那小子拽出了教室。 夏红军赶忙跑到尚忠敏跟前关心问道:“你没事吧?烫到没有?” “没事,温的。” 尚仲敏抹了一把脸上的米渣,笑着说道。 呵……. 这小子神经也真粗大,还能笑的出来? “那你休息还是继续?” “继续!” 尚忠敏也没下去洗脸,只是找了点纸抹掉脸上的米汤,也不管头上还有沾着米渣,继续自己的演讲: “诗歌,我们要从逃避转向介入,从书本转向现实,从模仿转向创造,从天空转向大地,从大师的作品转向自己的生命--以血的浓度检验诗的纯度……..” “为此,我们要抛弃朦胧诗那种晦涩难懂、主题多变的写着形式,大力提倡诗词口语化,也就是口语诗!” 平民意识、口语、淡化…..尚忠敏开始大篇幅讲解他对口语诗的理解,足足四十分钟才结束,当他鞠躬坐下的时候,会场上发出了热烈的掌声。 或许他演讲的某些观点有些偏颇,甚至是错误让人难以苟同,但在二十出头青年对诗歌有如此深刻的认识,以及蔑视权威的勇气,让人感到钦佩。 有了尚仲敏这第一炮,后面的诗人纷纷发言,围绕朦胧诗的去向和发展展开了激烈的争论。 “赶紧记下来!记详细点!”夏红军低声督促正趴在桌子边奋笔疾书的陈招娣。 这些东西,不仅可以在《朝花夕拾》登载,甚至整理好可以向《诗刊》向《文学理论研究》这样的严肃性刊物上发表,更重要的是,把它记录下来可是中国诗歌发展历史上一个标志性事件。 早上的会议结束,大家出了教室边走议论,去外面餐厅吃饭,夏红军担心尚仲敏有事,特意嘱咐沈金柱一定要保护好。 “你放心,俺绝对不会让他出事。”沈金柱说道。 “那你刚才还让那个人闯进来泼他一脸米汤?”夏红军没好气的问道。 没想到沈金柱嘿嘿一笑:“俺是故意放进来的,我看那小子太张狂,不顺眼。” 我晕…… 中午吃完饭做了短暂的休息,下午开场轮到夏红军发言。 他站起来并没有直接开讲长篇大论而是笑着说:“各位老师,同学,我这里有三首诗,我读出来和大家一起共勉。” 隔壁老夏要作诗了? 在场的好多人都精神一震。 好久没见到他公开发表自己的作品了! 要知道,隔壁老夏,必出精品。 不知道这次又带来什么样的诗? 众人很是期待。 没想到夏红军笑了笑说第一首诗不是我写的,是一位前辈写的,我念给大家听听。 于是,抑扬顿挫的语调很深情的念道: 《长春》 长春好 长春好 长春汽车满街跑….. 哈?竟然是这首? 在场的许多人的笑了,作为诗人大家都知道这是谁的杰作。 只有陈招娣有些莫名其妙,她悄悄问边上坐的曹美丽:“曹姐,这是谁写的?” 曹美丽忍住笑,低声回答:“初中时候咱们学过他写的一首诗,《天上的街市》。” 啊? 他? 不会吧? 他竟然写打油诗? 还有,不知道夏红军读这首诗啥意思? 为啥不朗诵上次在情人坡上那首《天上的街市》呢? 陈招娣有些不明白,她呆呆看着夏红军。 夏红军倒是很平静接着又念了第二首诗 《对白云的赞美》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 真的,很白很白 非常白 非常非常十分白 极其白 贼白 简直白死了 啊—— 夏红军刚念完,会场低声议论,一个女生更是忍不住“扑哧”笑出来。 是陈招娣。她看见大家看着她赶紧捂住了嘴。 天啦..... 这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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