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
陈文打开一看,雨果的生平介绍。这玩意陈文挺熟悉,前世他小时候读过不少这类东西。
既然是霍莱亲手交给他的,而且是雨果家乡博物馆的宣传册,其意义跟华夏教科书里的那些文字是不一样概念的,陈文愉快地仔细
读完了开篇的雨果个人生平成就,接着读第二部分的人物履历,陈文品出不对劲的地方在哪了。
特么的,雨果从出生到离开贝桑松,一共只在这里呆过6个星期!
雨果的父亲当年是拿破仑麾下的一名将军,带着怀孕的妻子和两个儿子驻扎在贝桑松。就在驻守期间,妻子生下了雨果。
负责接生的当地医生,为将军出具了小儿子的出生证明文书,也就是刚才在水晶棺材里看见的那份。
6个星期之后,拿破仑的命令到来,雨果的父亲被调往马赛,于是带着妻子和三个儿子,其中包括只有一个半月大的雨果,离开了一家人的暂住地贝桑松。
此后雨果活到83去世,再也没有回过贝桑松!
册子里倒是举了几个例子,雨果在他的某几部作品里,提到了贝桑松的名字。
霍莱领着陈文,走向了那群游客正在参观的雨果190周年诞辰展示馆。陈文游览了一番,墙上全是各种大人物在今年年初访问贝桑松参加雨果纪念活动的
照片,像成果展示会一样。
看完这个馆厅,霍莱带着陈文离开了博物馆。
坐电车返回停车场时,霍莱说道:“怎么样,你对贝桑松人的思想有了什么新认识呢?”
陈文笑道:“完美的旅游主题经营,独占性的,排他的。”
霍莱轻轻叹息:“在喜爱雨果的人心目中,雨果是属于法国的,属于全世界,属于全人类的。可是在贝桑松人心里,雨果仅仅是属于贝桑松的。”
陈文想起前世21世纪华夏很多地方搞的旅游主题项目,与贝桑松的做法完全一样。
他轻轻握住了霍莱的一只手,柔声说道:“谢谢你,带我领略了贝桑松人的思想。”
霍莱没有抽回手,侧着脸看向陈文:“这不是思想,而是人性。”
陈文微笑道:“是的,这是人性,是占有,是自私。”
摇晃的电车,将两人的肩膀摇得不停碰撞,两人脸颊的距离忽远忽近,有时近到只有几公分,陈文甚至感觉到了霍莱鼻息的热气。
霍莱的喘息,越来越急促,脸颊开始用力绷着。
“哦,到站了,我们该下车了。”霍莱站起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牵住了陈文的一只手。
两站地很短暂,走下电车,陈文回头望了一眼那辆款式古旧的交通工具,他心想:雨果一辈子没有再回贝桑松,我今后如果想念霍莱,倒是不妨可以来贝桑松寻找今天的痕迹。
回到停车场,陈文提出:“今天你已经驾车超过4个多小时了,接下来我来开吧。”
霍莱说:“现在已经下午三点了,赶到阿尔卑斯山将是夜里,我们时间很充裕,我建议今晚我们住在伯尔尼,明天一早再继续前往山区。”
陈文心里一阵的奇怪感觉,昨天瑞士男生丹尼尔曾向他发出邀请,问陈文是否会造访伯尔尼,丹尼尔愿意请他姐姐为陈文安排食宿。
昨天陈文婉拒了,没想到今天果真要在伯尔尼过夜,错过了白吃白喝白住的好机会,确实是很可惜啊!
接替霍莱的驾驶位,陈文开车,霍莱指路,半个多小时后通过了法国和瑞士边境,陈文两世第一次来到了瑞士。
对于瑞士,陈文的印象是这个国家富裕,富得离谱。
前世陈文看过一篇报道,说是瑞士当局的钱太多了,多到什么程度,在解决完全国公民的社保、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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