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时的点点滴滴,那次经历虽然时间不长,但却让人毕生难忘……
宇岢一直看着迷途男孩儿的身影彻底消失,才回过神来,百感交集地叹了一声,自言道:“人与人的邂逅真是太奇妙了,永远无法预测下一个将要认识的人是谁……”
一番感慨之后,宇岢回到了狂妪智叟的身边,心情不免有些失落。
他一下子拥抱住狂妪智叟,感慨万千地道:“两位,你们是我在战魂大陆最亲的人,真希望我们永远不要分开。”
狂妪智叟被宇岢的举动弄得不知所措,鬼婆尖叫了一声,道:“小子,你突然这么肉麻,我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鬼公也喊道:“我是直男……而且是钢铁的!”
宇岢自然知道他们这是在跟自己开玩笑,但是狂妪智叟对宇岢绝对可以说是忘年之交中的莫逆之交……
刚才只是对感情有感而发的一种释放,但是一想到前面还有很多问题要去解决,宇岢再一次打起精神来,他目光炯炯,神采飞扬:“我们继续赶路,直上金龙教。”
……
穿过密林,前面突然出现了很多人,那些人的服饰基本都一样,可以肯定都是金龙教的人。
然而,在那些人中却有一批人是被绳子捆绑住的。其中有四个被捆绑的人排成一行,跪在一个人的面前,那个人坐在竹椅上正在饮茶。
拨开灌木,宇岢从数十丈之外便已看清,坐在竹椅上的人正是印贤真人的大弟子――业嗔。
业嗔的身边并列站着业痴和业贪。还有数十名明字辈弟子站在最后一排,个个拔剑弩张,冷视着那些被捆绑住的弟子。
由于在那些人的中间有一顶轿子挡着,所以很难看清跪着的四个人是谁。
宇岢心中疑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情形难道业善师父会不知道?不可能啊……
鬼婆莫名:“他们在干啥,举行拜师仪式吗?下跪的下跪,喝茶的的喝茶。”
“你们家举行拜师仪式是用绳子绑着举行啊?没脑子。”
“你说谁没脑子?找打是不是?我说着玩,不行吗?”
“行行行,你说什么多对。”
宇岢开口:“两位,我们过去看看。”
“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过去?”鬼公问。
鬼婆接言:“那你说怎么过去?难不成是让我们爬着过去,还是拿着大顶过去。”
“我不跟你计较。”
鬼公白了鬼婆一眼,又看向宇岢,道:“我的意思是,以金龙教的威望,那些人之所以敢在金龙教入山之口如此妄为,必然有人撑腰,你有没有注意到那顶轿子。”
“不错,那顶轿子的确怪异。”宇岢疑惑地道。
鬼公又言:“我可以感觉到那些弟子包括那个坐在竹椅上的人,战魂灵力都不是极高的,唯独那顶轿子里散发着一种神秘莫测的灵力,所以咱们千万不能鲁莽行事。”
宇岢点头:“好,我们先静观其妙。”
鬼婆抬起拐杖在鬼公的脑壳上敲了一下,道:“这次算你说得对。”
鬼公捂着脑壳,急声道:“说得对还敲我?”
“打是亲骂是爱,这都不懂?”
鬼公一听立时没笑容可掬:“哎懂懂懂,打的好,打的好,老婆子再给我一点爱,最好让我一次爱个够。”
“你是不是有病啊,贱骨头!”鬼婆白了鬼公一眼,便向对人多的地方望去。
等到其中四名弟子把轿子移开,宇岢突然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了――
只见业嗔扬手一挥,跪在地上的四名弟子被人牢牢地按住,持剑的弟子走了过来,挥剑而起,一剑刺穿了他们的胸膛,只听他们一声惨叫,纷纷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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