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的意思是要彭于飞为我们找到冯涵大人一案的幕后真凶?”魏冉试探性的向纪寒问道。
“恩,永福街刺杀冯夫人乃何展大人一案幕后之人所为,他们之所以如此做,便是要我们死死咬住冯涵大人一案,我也是方才在路上才想通了此中的关节所在,按说,彭于飞所知道的肯定要比冯夫人多,可是他们却没有当街来刺杀彭于飞,这不合理。”
听得纪寒此话,孔珏亦是插嘴道:“纪大人,这有什么不合理的,我们押送彭于飞可是动用了足足数百御林军,他们不敢截杀也是理所当然啊。”
“理所当然?不,若彭于飞真的为他们当中的一员,那么彭于飞便必须得死,因为他不死,死的就会是那背后之人。”
纪寒一语中的,说出了此中最为关键之处,便是连孔珏此刻亦相信了纪寒余上的推测。
因为凡是进了镇国司诏狱的便从来没有撬不开的嘴。
“我明白了,纪大人,您放彭于飞出去便是要告诉他们,您没有中了他们的计,好让他们知晓,让他们慌乱是也不是?”孔珏用一种崇拜的眼神看向纪寒说道。
“恩?”听得孔珏此话,纪寒亦是露出了一种古怪的表情,此点他还真未想到,他之所以放彭于飞只是为了一劳永逸而已。
“大人果然聪明,难怪圣上如此器重大人。”
孔珏的这通马匹可谓是拍到了猴屁股上,没看到纪大人的脸都涨红了吗?
白日里声势浩大的将彭于飞自飞龙营带走,不到夜里彭于飞却安然无恙的自镇国司里走了出来。
走在大街上的彭于飞满心窝火,他知道他被纪寒这么一放,便是他没招,那位大人也定会认为他招了,不然他怎么能安然无恙的从镇国司里走得出来。
冯夫人死了,是不是那位大人所做?他可听说了那来刺杀冯夫人的十二名刺客乃东启国的乱波所为,那位大人什么时候开始私通敌国了?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
“彭将军,我家大人有请彭将军过府一叙。”一位小厮打扮的青年于飞龙营前将彭于飞拦下。
彭于飞抬眸看向这名小厮。
“带路!”
一路跟随这名小厮来到永安街的官所,当小厮将彭于飞领至一座阔绰的府邸前时,彭于飞在这阔绰府邸的牌匾上看到了齐府二字。
齐府?监银司副首齐铭的府邸?
虽同在京中任职,但彭于飞从未与这齐铭打过什么交到,这齐铭突然请他过府究竟是何意?
齐铭便是冯夫人生前的另一个姘头,只是冯夫人因为在时间上安排的得当,这二人从未撞见过彼此罢了。
一路跟随小厮穿过几座亭榭,彭于飞于一池池塘边看到了这位齐铭齐大人。
池塘边有张石桌,石桌上亦是备好酒菜。
齐铭邀彭于飞落座,而后便为他斟上一盏水酒。
彭于飞未动石桌上的酒盏,齐铭却是向彭于飞做出一个相请的动作,而后将盏中水酒一饮而尽。
这彭于飞出镇国司之后的去向皆在被镇国司卫监视。
所以,纪寒亦知道他此刻便在齐铭的府邸,纪寒站于齐府不远处手托着下颚,嘴角勾着一抹耐人寻味的邪笑。
“这有点意思啊!”
有点意思?魏冉与孔珏听不懂纪寒此话何意。
“两位姘头齐相聚,魏冉,你猜猜这彭于飞与齐铭在聊些什么?”
听得纪寒所问,魏冉亦是脑洞全开,只是这全开了的脑洞却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大人,您说这齐铭会不会也是冯涵大人一案中其中一名要犯?”既然想不出来,索性便求教纪寒。
“现在还不好说,自彭于飞走出咱们镇国司的那一刻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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