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流水:流批……
他原来怎么就没有发现原来玉子虚也这么神奇呢?不,他原本其实不是这样的,段流水回想了一下,怎么想都觉得他就是受了宁千城的影响,要知道他以前揣的那可是人淡如菊的人设,而且天崩地裂了,他这个人设都不可能崩,如果不是宁千城,想从他嘴里听到这么不符合画风的话,估计只能在梦里?
可惜他这个小可怜,还没有习惯这种杀人打架如同吃饭睡觉一般的生活。他的手指紧紧揪住衣摆,一个人躲在队伍后面瑟瑟发抖,看起来与其余杀气腾腾的四人格格不入。
“几位……这是什么意思?”几人中看起来为首的一人看着拦在他们面前的玉子虚,虽然已经想到了他们要干什么,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问道。
“也没什么别的意思,只不过有个小小的猜测,想要向几位求证罢了。”
五人中,得罪人的事情向来是段流水来做,他喜欢出这个风头,众人也便交由他去出,总归要是捅了什么篓子,还有他们在后边垫着。
因此这一次也不例外,只见他双手环胸,看起来与那当街调戏小娘子的纨绔少爷没什么两样:“我看几位好生面熟,莫不是在哪里见过?”
他这话确实毫无根据,毕竟两方阵营中,只有宁千城与白术算是正面交锋过,只不过在交锋完了之后,两人自然是向同伴交流了情报,因此他们虽然素昧平生,但是却早早已经听过了对方的名号。
只不过这个节骨眼上,宋秋生知道自己是万万不能应下的。他脸上露出勉强的笑,看起来真是无辜到了极点:“这下真是不明白几位说的,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他乡之客,而今在此萍水相逢,你们却当街拦路,所作所为真是令人费解。”
说完之后,他心里却又有些埋怨白术:倘若不是他与对方早早交了手,他们现在也不会落得如此境地,真是进退两难,举步维艰。
可是他却没有想过,就算宁千城不找上白术也会找上五人中的另外一人,无论如何他们竟然是学院赛中参赛的两支战队,便是迟早要相见的。
又或许他是明白,只是现在情势危急,让他不得不转移注意力,否则他可能还没有被对方的攻势击败,就已经先乱了阵脚,不攻自破,这才是兵家大忌。
“之前没见过又有什么关系呢?现在也算见了,依我看我们不如做个自我介绍,大家互相认识一下?毕竟都是他乡之客,又在此处萍水相逢,那便也算是命定的有缘人,你们觉得呢?”段流水咄咄逼人。
“那也大可不必。只不过宋某实在好奇,不知道是我们妨碍到了诸位哪里,你们竟然要如此苦苦相逼,还是说这旧港已然成了你们的地盘,我们不过在此路过,也要被刁难一番才能放行?”
宋秋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面对始终打直球的段流水,他本来是想以柔克刚,可是没想到,对方却始终步步紧逼,无奈之下他也便只好反击。论耍嘴皮子的功夫,他虽然有所不及,但也不是毫无反抗之力。
“宋公子却是说笑了,你自己都说了,我们不够素昧平生,现在又说什么妨碍不妨碍,甚至还疑心我们是在刁难你们,这话要是传了出去,那可可真是要叫我们坐立难安,我们不过是见几位骨骼清奇,想必揍起来肯定很爽,这才想着要与你们认识一下罢了?没想到西昌学院的学生难道就这么擅长以己度人?我们明明什么都还没有说,你们就已经安了一顶又一顶帽子扣在我们头上。”
宋秋生见今天这回恐怕是谈不拢了,于是也便丢了儒雅的形象,抬眼,唇边流泻出一抹嘲讽的笑意:“要我说,伏迦学院的人也好不到哪里去。所以按照你们的意思,是非要斗一个你死我活,分出一个胜负才能让我们离开是吗?”
宁千城摇头,嗓音清淡:“还有第二个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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