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紧紧盯着宋秋生,屏息凝气,生怕自己一个呼吸重了打扰到他,被他用来做了情绪的宣泄口。
可是他们等了很久,都不见宋秋生有半点反应,就在他们打算不再追问的时候,却又听见他道:“不,我很满意。”
众人:???但是您这看起来实在是不太上很满意的样子。
宁千城与宋秋生交涉完了之后便回到了酒馆,要不怎么说他们是塑料兄弟情呢,在他还在费尽心思与对方斡旋的时候,他的同伴们竟然把他一个人丢下回了酒馆大吃大喝,甚至连一只鸡腿都没有留给他。
宁千城忽然觉得有点寒心。
但是等他入座之后,他这一点寒心便被段流水带着的糖衣炮弹给消灭了个干净,因为他竟然给他留了半只鸡!
宁千城现在不但没有觉得寒心,甚至心情还有些愉悦。
“你们练的怎么样?”玉子虚给他夹了一筷子洋葱,问道。
宁千城看着碗里的洋葱,好半晌无语凝噎,随后又礼尚往来地给他夹了一筷子香菜,随后才道:“一般般,反正就那样呗,定了明天这个时候去和他比试,一晚上的时间,我们俩去学一本剑法,然后比试内容就是这本剑法,悟出了多少就使多少劲。”
“你答应了?什么剑法?”殷赵帆皱眉问道。
“答应了,是佛教的剑法,叫做《菩提剑法》,宋秋生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正好他得来之后没有看过我也没看过,我们俩就以这本剑法为比试内容实在是再合适不过。”
“你怎么知道他没看过?”段流水一边喂了一筷子麻辣兔丁往嘴里送,一边问道。
宁千城理所当然:“他说的啊。”
“大哥,你都十六岁了,还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段流水一时竟然觉得无力吐槽。
宁千城撕下一条鸡腿:“信不信其实不重要,我能赢过他就够了。”
“自信是好事,但是也不可太过自负。”玉子虚道。
“师兄教训的是,我知道分寸。”说完,他又夹了一筷子洋葱放到玉子虚碗里。虽然这么些日子下来他早就已经习惯了玉子虚的念叨,但是有时候还是难免会觉得他简直就是一个小老头,但是他也知道他这是为了他好,所以不管他说什么他都一一应承下来,又不住地往他碗里夹菜,只希望能用吃的堵住他的嘴(?)
几人慢条斯理地吃完,随后便又回了长生门。
回到长生门之后,宁千城就将自己一个人关在了屋子里,拿出《菩提剑法》开始认真研读起来,虽然他对外一直是表现出“此事轻而易举”“有他出马一个顶俩”这样风轻云淡的姿态,但是也不代表他什么都不做就能躺赢。
成功没有捷径。这个道理,宁千城就一开始学会修炼的时候就明白了。
摒弃了脑海中纷杂的念头,宁千城再次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全神贯注地翻看着面前的剑法。
约莫半个时辰过去,一直除了翻书没什么动作的宁千城才终于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躺上床开始睡觉。
这些天他实在是累惨了,尤其看书真的是一件很耗费精神的事情,他觉得当务之急他还是应该先睡一觉。
但是这一觉他也睡的不甚安稳,可能是因为临睡之前看了剑法的缘故,他刚闭眼没多久,睡是睡着了,但是却做了一个冗长而又令人心有余悸的梦。
梦里,他是一个军户子弟,从小学习剑法,长大之后顺理成章地迈上父亲的后尘——进入军营成了一个底层的小士兵。
虽然是做了小兵,但是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理想,他想成为天下有名的剑客,可是此前他学的招式大多是些花拳绣腿,也就只能招式还能让人看上两眼,但是却没什么威慑力。
军营里藏龙卧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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