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通话将两人说愣了。
听起来思维清晰逻辑明白没错,但是关键的是……“你怎么知道?”
古战场一夜将两人的默契培养了出来,他开口,也是将玉子虚的疑问说了出来。
宁千城没有说话,抬手指了指脑子。
玉子虚立马将头别了过去,以示段流水犯的傻和他玉子虚没有关系。
宁千城看着他们之间的交流,忽然笑道:“看来两位的感情大有增进啊。”
“切。”被点名的两人不约而同地将头转过去,以示他们之间没有关系,只想各自美丽,拒绝捆绑。
“可是我们怎么找到那个人呢?”段流水问。
宁千城想了想:“一个阵越强大,那么与布阵人之间的联系也就更紧密,而这阵一破,那么布阵人本身受到的伤害绝对不会小,他应该就在这附近,走不远的,我们去这山林外看看。”
“对了,玉师兄你对异修知道的多,那么你有没有法子带我们追踪到这附近的异修?”
玉子虚听他这样说道,愣了愣,随即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张玉牒,只见他食指中指并在一起,口中念念有词地说着什么,随后那玉牒就变成了一只玉色的蝴蝶,在前面翩翩飞舞了起来。
玉子虚转头对宁千城几人道:“跟上。”
宁千城段流水两人不知道这是什么手段,一时觉得有些新奇的同时,对玉子虚心里更是高看了几分。
玉色蝴蝶很快在一座小院外停下,宁千城几人站在院外,依稀可以窥得院中茂林修竹,草木扶疏的样子,不约而同地对视可一眼,这院子看起来倒像是个修身养性的文人居所,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是一介异修的落脚之地。
玉子虚走上前去,正想叩响门环,忽然被宁千城一把拉住,他转过头去,不明所以地望向宁千城,却见宁千城哭笑不得道:“师兄你还真是老样子,一点没变,你这么去敲门,不把人给吓跑了啊?依我看啊,咱们还是翻墙进去。”
段流水在一旁小鸡啄米似的点头,表示自己英雄所见略同。
玉子虚为难地看了一眼白墙,随后做了一番心理建设,才堪堪点头。
……
“咳咳咳,真没想到……”屋子里不断传来咳嗽的声音,随后有瓦片掉落的声音响起,屋中的主人慢悠悠地走出来,看了眼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院子,呆立了会儿,道:“有客从远方来,何故遮掩不见于人前?”
宁千城的身影这才从旁边的花丛中出来,他背着手,道:“这不是怕惊扰了老先生吗?”
檐下站着的老人看起来已经是风烛残年,闻言,他笑了笑,而后又是一阵咳嗽,待咳嗽声渐渐落下,他才摇头:“某已经是半截身子快要入土的人了,说什么惊扰不惊扰的,既是客人,不妨来屋中一坐?阁下应当还有两位朋友?一起?”
宁千城叹了口气:“老先生好眼力。师兄,老段,不用躲了,不来。老先生诚心相邀,我们也应该坦荡才是。”
他话音刚落,玉子虚和段流水便也从花丛中出来,站在他身后。
倏然,须臾一瞬间,小院中忽然阴云密布,一霎又雨过天晴。
玉子虚看着各自站在原地没有动作的宁千城和老人家,眸中掠过一丝震惊。
段流水的表现则更为直观——他张大了嘴,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高手间的对决。
他虽然修为不高,但是好歹也不笨,不会简单地将刚刚的变故归结于天气原因——确切来说,任何一个,哪怕是刚入门的修士也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已经是强弩之末,老先生何必还要逞一时之快?”
那老人如同鬼魅一般来到宁千城面前,一双干枯如同树皮的手眼看就要掐上宁千城的手,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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