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认为自己是听错了,因为对方叫的是特瓦林村的少爷的名字。 而不是像教廷牧师那样认为他真是戴维斯爵士。 一瞬之间他都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如果说这两个骑士都知道他是谁,那么是不是意味着他假装出来的假象已经彻底被揭穿? 但是究竟是从哪里漏出去的呢? 他手下的这些人是百分之百忠诚于他的,问题出在哪? 年长的骑士突然就笑了,摘下鹰嘴头盔,原本遮掩在头盔阴影出的双眼一下变得无比闪亮。 这人长的很白净,一部浓重的短须修整的非常工整,体格粗壮不显老态,可实际上也应该有60上下的年纪。 这人光看气质,要说是个没名没姓的骑士,恐怕没人会认同。 “别在那瞎猜了,我就是诺德撒·特瓦林,现任特瓦林男爵。” 他说着话打量着厅堂,随意的就找了一个位置后自故自坐下,随意的就好像这是他自己家一样。 “见到这样的我感觉很意外?”男爵虽然穿的很严实,但是从身体条件和面容上来看,绝对算得上是很健康。 “你是不是在想传说我受到了刺杀,怎么现在还轻手利脚的。还是在疑惑为什么我能知道你不是大卫?” 男爵随意的拿起一块椰枣,用一侧的大牙用力的嚼着,看厄迩冈斯沉默,他反而笑了。 “就凭你连我是不是男爵都要疑惑这一点就够了。” 是啊!虽然都说戴维斯和现任男爵关系不好,好像再不好也是亲叔侄,两人之间眼神的对据不可能像他这样的陌生。 可以说这一点真骗不了熟人。 不是谁都像阿方斯牧师那伙没见过他们的人那么容易接受他这个全新版本。 厄迩冈斯收起了轻视之心,他已经习惯了自己有金手指所以可以对任何人予取予求的心态。 这男爵的阅历和智慧足以让他收起轻视之心了。 不过他还是没明白哪里泄的密,如果不是对他的情况有足够了解,男爵不可能就这么直接过来。 “不必多虑,真正的问题来自于教廷那边,记得你杀死贝恩的事儿吗? 大卫永远不会杀死贝恩的。” 这还真是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敌人,诺德撒男爵算是把戴维斯爵士研究透了。 厄迩冈斯算看明白了,这戴维斯爵士不死在他手里,也绝对不是诺德撒男爵的对手。 男爵还在和口中的椰枣较劲,“话说回来,你是支持教廷还是支持公国?” 他又好像觉得这话问的有点早了,索性反问起来:“你知道为什么被教会控制的一个个骑士团后来发展成了骑士团国,然后又联合在一起形成了公国?” “就因为这神权远没有政权来的更合理。” 他也算自问自答了:“就说我们特瓦林堡,这个叫阿方斯的牧师,他还是太嫩了,比养大大卫那条老狗差远了。 他认为我已经被架空,可实际上这特瓦林堡永远都是特瓦林家的,他所有的小动作,我都一清二楚。” 厄迩冈斯不得不承认,一个牧师和一个贵族之间的阅历和智慧方面的差距还是有点大呀。 诺德撒男爵看着他的眼神之中,始终都带着欣赏,而且说话的时候大包大揽一副做主的气势。 “我也是没想到你这孩子还是有点实力的,抛开个人情绪的原因,我还真觉得你比大卫那孩子能成事儿,看你干的不错,以后这村子归你了。 至于教廷那所谓的什么狗屁倒灶的计划。你不会真认为他们是为了我们北方骑士团好吧? 他们就是想重新让神权凌驾在一切之上,而且伯爵大人对此并不认同……爱丽莎?你还真在这儿了。” 厄迩冈斯有点方,当爱丽莎一脸醉酒后的妩媚,提着壶别着花欢快的跑进来之后…… 空气都凝结了。 突然看到男爵爱丽莎也是吓了一跳。 人也不雀跃了,神态也不妩媚,手里的酒壶咣当一声坠地,耳朵上别着的花儿好似都蔫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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