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东升想了一下立刻伸着脖了道:“不会是疙瘩汤吧?”
“哟你还知道这个?”桑柏现在已经把灶里的火给生了起来,锅里的水也已经烧了。
陈东升道:“我怎么不知道,我妈在我奶生日那天会做,我奶最喜欢吃这个……”。
陈东升这一嚷嚷,那边几个孩子字也不写了,全都围在了锅台前面,一个个伸长了脖子就如同一只只长脖鸭子似的。
看的桑柏心中有些酸酸的。
水一开,把疙瘩放进去,直接一大勺子油下去,盖上了锅盖等着水开。
这时候桑柏把两个鸡蛋打进了碗里,搅开了之后放到一边,随手把青菜洗了切了,这时锅也开了。
把鸡蛋液打成了鸡蛋花,并且把青菜扔进去,再盖上了锅盖。
过了几分钟揭开锅盖的时候,一锅香喷喷的疙瘩汤就做好了。
“都把碗拿来!”
“排成一队!”
桑柏开心的发号起了施令,一个个小馋猫如同闪电一般,按着由小到大排成了一队,
乡亲们给的都是大土碗,有点像外面吃面时候的那种大海碗。放在后世够两人吃的。
但现在五六个孩子每人一碗,差不多就干掉了大半锅。
桑柏给自己也盛了一碗,当然了秋收自然有一碗,虽然它不是个人,但就凭救了桑柏一命,桑柏也不能把它当成牲口看。
这时候桑柏只觉得整个厨房里都是吸溜吸溜的声音,一帮孩子就如同逃荒来的一样,注意力全在自己碗中的疙瘩汤上了。
孩子们吃的香甜,但是桑柏却不觉得有多好吃,首先是面粉硬,口感还很粗,面色也远不如四十年后那么洁白如雪。
第二就是味道不足,只有盐,还是那种大盐。不适合四十多年后娇贵的肠胃啊!
吃疙瘩汤没有香油,没有镇江的老陈醋,也没有一两瓣糖蒜佐餐,味道差的那可不仅是一星半点。
“桑柏哥,我还能吃半碗么?”
“可以!”
桑柏起身给他盛了半碗。
“桑柏哥我也要”。
就这么着,锅里剩上的小半锅也没有了。
见还有人巴巴的望着锅里,桑柏这边干脆把自己碗里的给娃子了。
吃完了,两个女孩主动刷碗,桑柏则是带着半大小伙子们在院里晒了一会太阳,等着女孩们忙完,继续教起了大家写字。
到了太阳要落山收工,孩子们也都各回各家。
桑柏哼着小曲儿带着秋收出去转,这时候外面也没人,一边转一边弄桃儿嘴,当然了少不了秋收那一份。
转了一个多小时,桑柏转回了住处,还没有到家呢便看到陈东升的老子陈立国拎着陈东升过来了。一只手拎着儿子的衣领子,另外一只手还操持着一根秃了头的扫帚。
很明显。
陈东升挨了他老子一顿揍。
“立国叔,这是怎么啦?”桑柏问道。
陈立国道:“桑先生,对不住啊,这小畜生一点也不知好歹,大白面是他能吃的吗,说是给先生吃的,他到好……”。
听到陈立国一阵白活,桑柏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就是因为中午的那一顿疙瘩汤,这位中年汉子就把儿子给收拾了一顿。
十八岁的孩子被好揍了一顿。
这事要是放到几十年后,孩子说不定就和父亲对打了,但现在可没有孩子敢,连想都不敢想。
所以此刻的陈东升如同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耸头耷脑的站在父亲身旁一言不发。
“立国叔,这算什么啊,不就是一点白面么,真不至于这样,你这样弄的我都有点尴尬,等着过几天,我问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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