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所以他也就不会沾赌,但是夏卫军不一样,他觉得自己聪明,却不知道这世上人家坑的就是聪明人。桑柏担心他聪明反被聪明误。
夏雁秋道:“上个月来过电话,说生意做的还不错,现在正在黑龙江那边搞什么东西来着,我给忘了”。
“算了,这事别人也是干着急”桑柏摆了一下手。
现在在中苏边境乱蹿,桑柏承认他的胆子够大,但作为姐夫,还是以前没有兄弟姐妹的人,桑柏对于这个小舅子是发自内心的担忧,只是这种担忧又不能解决问题。
于是只有说两句,然后就这么安慰自己一切没事。
“听说那边已经有点乱了,咱们这边的东西到了那边全都是硬通货……他说他上次弄了几百条裤子,被那边的人一下子全买光了,一条赚了差不多两倍多的钱”夏雁秋说道。
“马上咱们这位的老大哥就该完蛋喽”桑柏说道。
“不会吧,就是乱一点而以,苏联多强大啊”夏雁秋不同意桑柏的说法。
桑柏笑道:“苏联再强大,也奈不住有人觉得不自由,想把这个国家给打碎了,但是打碎了之后好嘛,自由来了,穷的就剩下自由了”。
夏雁秋道:“你好像还挺开心的呀”。
“我怎么不开心?历史上抢咱们国家领土最多的就是这帮人了,他们散了伙我凭啥不开心?”
“你这人……”夏雁秋不知道怎么说自家的丈夫了。
桑柏这时放下了书:“算了,咱们睡觉,老大哥穷的喝西北风,那也是他们自己难受,咱们的日子可是美滴很!”
说完抱住了媳妇,一个翻滚伸手便把灯给关了。
第二天起床,马小艳这边就是桑柏手下的员工了,吃喝完坐在小弯梁的后座上跟老总一起去了新公司上班去了。
三小皮猴子今天可没有机会疯玩了,因为他们要跟着桑柏去民宿那边,安排一周的活给他们。
等桑柏带着三小子来到民宿那边,发现不光是自家的三小子,像是二骨蛋子,四狗子这些孩子都在,同时在的还有他们的家长。
桑柏笑道:“现在连处罚孩子都那么同质化了吗?”
陈东升说道:“打了不光是心疼,手还疼,干脆扔到这边干活,顺带着还能自己赚够零花钱,再说了,以后不成材没什么本事,在厨房里给人打打杂也能养活自己,总比什么都不会干强吧”。
陈东升一边说一边瞅着自己垂头丧气的儿子笑道。
桑柏以为陈东升是自己想起来的,但他不知道这是马伯谦给出了主意,说是打孩子不好,罚着干活不错,顺带着还能练一项生活技能啥的。
于是陈东升这些人觉得不错,今天一大早就带着孩子过来了。
大凤问道:“桑柏哥,嫂子让你们家孩子干几天?”
“我们家一周!”桑柏说道:“夏雁秋给定的”。
“一周啊,那行,我们家原本是三天,现在也改一周好了”大凤说道。
看到儿子抬头望了一眼自己,大凤冲二骨蛋子腚就踢了一脚:“怎么着还不乐意啊,好朋友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这是怎么当朋友的,连多干三四天活都不肯?!嗯?”
一听这话二骨蛋子立刻把脑袋给低了下来。
这下好了,一帮孩子有三天的,有四天的,全都统一成了一周。
民宿这边对付皮猴子可是有经验的。
因为这些孩子们以前来干过,五六岁的时候过来拖拖地什么的,干的有模有样的,现在都上小学了,那么擦桌子这些活也就都能干了。
老话说这人哪没有吃不了的苦,只有享不了的福。
柳树庄的孩子没有那么金贵,在学校里卫生也是自己干的,包括吃饭都是由学生自衬打饭。分饭。这里没有手抖的食堂阿姨,除了烧菜之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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