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把孩子腚抽的一道道印子了。
跟着郭长友到了他家的小院,钱爱岚此刻的眼睛红红的,似乎是好像哭过一场了。另外一位的脸色也不好看。
“两孩子呢?”
见钱爱岚伸手一指,郭长友奔向了堂屋,桑柏也抬脚跟了进去。
堂屋里。
两个孩子正趴着,一个趴在沙发上,一个趴在茶几上,一个玩着游戏,一个正看着电视。
“过来!”
郭长友进屋也不客气,伸手把小儿子扳了过来,轻轻的退下了半边裤子,立刻一道道淡淡的印子露了出来。
“这是打的?”
郭长友有点懵了,他小时候可没有少挨揍,也见过哥哥弟弟被打时候的痕迹,一般小柳条揍都是一道道杂乱无章的印子,儿子这腚上的道道怎么看怎么像是个网子。
桑柏也觉得怪啊,不像是打的,谁这么无聊打人还打出鱼网纹来啊。这老师也太闲了。
若不是,那就是手艺也太好了,打人能打出艺术感来,也是难得。
“我哪里知道,不过我们家的孩子从来没这样的伤”桑柏说道。
“不过打成这样,这事儿肯定得弄明白。小彬,你说说到底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桑柏问道。
郭小彬这边一声不吭。
郭长友于是又问了大儿子,同时把大儿子扳了过来,这一看发现大儿子腚上不是渔网了改成乱枝纹了。
下郭长友有点恼了:感情你拿我俩儿子的腚当画布了,想怎么打怎么打?
郭小维也不吱声。
郭长友道:“桑柏,麻烦你把马伯谦找来”。
桑柏应了一声,出去找马伯谦,想了一下又通知了郭小维和郭小彬两个孩子的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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