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市的时候,通常情况下就算是腌梅子十月份也就吃的差不多了,现在都几月份了,居然老头还有青梅。
“这时候怎么就不能有了”。
老爷子一边说一边往锅屋去,进了锅屋等出来的时候手中多了一双筷子,同时装梅子的罐子也打开了。
把筷子送到了桑柏的手中,示意桑柏吃梅子。
“尝尝看”。
桑柏有点纠结,因为老爷子上次对自己这么好的时候讹了自己一个笔筒。
“您不会是又看上了我什么东西准备和我换了吧?”
为了确定老头没有什么鬼主意,桑柏觉得自己在吃之前还是多问一问。
黄道然老爷子说道:“你怎么把我想成那样的人呢,就是一罐梅子,我至于打什么主意么”。
桑柏道:“那我可就吃了啊”。
说着桑柏夹了一个梅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口之后,直接哆嗦了一下。
这是一种怎么样的哆嗦啊,就像是整人身上的细胞在同一时个打了个抖,那股子酸劲儿,从脚底板一直冲上了大脑壳子,而且这酸劲似乎还是带了电钻似的,从自己的天灵盖打了个孔钻了出去。
“我了个去,酸死了!”
哪怕是酸劲过去了,桑柏全身都有一种说不出的紧致感,觉得身后所有的肌肉都绷起来了似的。
“真的很酸?”
“你没吃过?”桑柏吐掉了嘴里梅子问道。
黄道然说道:“没啊,这是我制作在第一罐梅子,我都没有舍得吃,送过来和你一起尝尝,让你也享受一下好待遇……”。
一边说,老爷子自己用手指从罐子里勾了一个梅子放到了嘴里。
桑柏看他嚼都觉得酸。
可是老头面无表情,直接把一个梅子吃了,而且还咂吧了一下嘴:“不会啊,不酸啊”。
桑柏道:“还不酸啊,我这都开始倒牙了”。
“要不你尝尝这个,可能有一个特别酸”。
“算了,算了,我没有这个福份,您还是自己吃吧“桑柏把筷子放到了一边,准备继续理自己的网。
老爷子则是坐在桑柏的旁边继续吃着梅子。
“老板!”
这时两个小伙子带着画架进了院子,他们是过来画银杏树的,和桑柏打的声招呼之后便找了位置摆开了画架开始作自己的画。
没一会儿,见人家摆开了架子,准备作画了,黄道然老爷子便凑过去了。
“要不要尝尝梅子?”
老爷子表现的很热情。
老头和这帮年青人也混熟了,年青的漫画师们也没有当眼前的老头是什么大师(其实他们也不知道)于是道了声谢,就有人尝了起来了。
立刻这几人和桑柏的反应一样。
“哇,太酸了”
“酸么?”
老头的脸上那表情真挚的很,似乎是反问道:“真的有这么酸?”
说着自己又扔了一颗到嘴里:“不酸吧!”
这下彻底把两个年青人给搞懵圈了。
接着院子里又来了两个,然后老爷这边故计重施,于是又有两个年青人倒了霉。先进来的人也坏,就是不告诉后进来的人。
反正桑柏这边从他进来,到把网子理好,最少五六拨人,差不多得有十四五个人着了老头的道儿。
唯一一个觉得不酸还是个姑娘,和老头面对面,我一个你一个直接把一罐子的青梅子全都给报销了。
吃完梅子,老头连罐带走了。
桑柏这边闹不明白老头想干什么。琢磨一会儿便放弃了,因为你很难去把握这种跟老小孩似的老艺术家的想法,有的时候当他们是神精病就完了。
理好了网,桑柏这边就准备去下网。
下网除了要带网之外,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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