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眼!“
躲在屋后的两人连声惊叫,可惜的是没有能拦住。
原本以为这人已经死了,但是谁想到一点事也没有,这位跳出去的狗眼,打完了子弹就这么站在屋子外面,活的好端端的。
屋内的两人依旧是没有敢动。
出去的这个叫狗眼的家伙,打完了子弹之后把枪一扔,然后径直的向着躺在地上,快要流光了血的同伴走了过去。
来到了同伴的身旁,把他架在了身上,然后就这么架着光头一步步的往停出租车的地方的挪,一边挪一边嘴里还嘀咕什么。
剩下的俩依旧不敢出去,两人都明白,那人正在他们完全想不到的地方盯着自己,如同一位高绝的猎手。
只是作为猎物,感觉不好受,那种煎熬两人都不想有第二次了,只是生与死的机会现在不在自己的手中,而是在对方的手中,由不得他们。
桑柏不是不想表现的神一点,但是他现的出不来,因为两个家伙就在他前面不到四十公分,一出空间就站在他们腚后面了。
所以桑柏要等。
外面的车子已经发动起来了,很明显叫狗眼的那位想走,至于是去上医院还是给同伴找个风水地,那就不知道了。
但屋里的两人肯定不能让狗眼走了,因为走了他俩可就没有交通工具了,在这地方凭两条腿,还要躲开一位高手的追杀,两人可没有自信到这个地步。
或者今天之前两人还不会在意什么职业杀手,但是今天他们觉得自己算是明白差距在哪里了,人家是职业的,自己这边只是个跑江湖的,凭着几分豪勇混的,手上的活差着人家老远呢。
“狗眼!”
“狗眼,丧皮救不活了,你带他去医院我们都要死!”
一个人跳了出来,拦在了红鸡的面前。
“那怎么办?”开车的狗眼怒道:“就这么任由着他死在我们面前?咱们出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咱们活着回去了见了他娘要怎么说……”。
依旧是桑柏听不懂的语言。
狗眼这边怒诉着同伴。
这时领头的终于动了,走出了屋子。
就在他迈出了屋子的时刻,桑柏又出来了,手中还是那杆春田,依旧是子弹上了膛,瞄准的也还是这位的臀部。
砰!
枪声再一次响起。
空气中的惨叫声又把剩余的两位好好的人带回到了未知的恐惧之中。
再一次回到了空间之中,把子弹从枪膛中褪了出来,又把一颗新子弹压入了枪膛,耳朵里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桑柏不会被外面所谓的兄弟情打动,他们既然动手绑自己,不管有没有杀自己的心,桑柏都不关心,他也不会留下活口,很简单,他不想自己剩下来的日子都要面对一条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要复仇的毒蛇。
最关健的是,这条毒蛇的目标还可能是自己的孩子,妻子或者其它的家人。
桑柏从来不怕以最恶的念来估计这些江湖人士,他们多是见利忘义之辈,但是其中也有些满脑子兄弟义气的残余,要是遇到一个一辈子都要为兄弟报仇雪恨的人,桑柏那脑仁都能炸了。
所以这些人从绑他的那一刻起,结果已经注定了,别人的兄弟感情越深,那一定要超渡他们越快。
如果换成刚来这个空间的时候,现在这样的情况,桑柏不一定敢,但是杀猪宰羊,猎鹿比野猪之后,桑柏对于眼前的情况还可以掌控。
最主要是家人对他来说太重要了,他不敢冒险,也不能冒任何险放过这些胆比天大的劫匪。
砰砰砰!
挡在车头的人立刻回身,冲着门口就是几枪。
“走,走,走!”
咔咔咔。
空击发出的声音提醒这位子弹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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